两人眼神流露出震惊,却也不敢隐瞒,连忙承认,“是,是淮北少城主!是他!”
叶挽歌挑眉。
果然是陈宣统。
这个陈宣统,未免也太过着急了。
是想着有秦非夜和秦景司在,没办法收拾她了,所以也要找人来报复她?
这人……啧啧,真是狠毒。
也不瞧瞧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便敢来报复。
而且,还如此鲁莽,就算要找人,也该找点有能力的,而不是找这种废物,不堪一击。
“哦?怎么找的你们?说给我听听,若是我满意了,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们一命。”
“我说我说!”灰袍男子抢先说话,另一人肋骨断裂,说话都倒抽气的疼,实在争不过他。
叶挽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灰袍男子半点都不敢再隐瞒,“是,是少城主昨夜找到我二人,并且给了我们一大笔钱,又承诺醉仙居以后永远免费提供五石散给我们……我们,我们一时糊涂就答应了,姑娘,是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都是少城主指使我们的!”
叶挽歌眯了眯眼,“你们叫什么名字,何许人也,住在何处。”
灰袍男子眼
珠子转了转,心中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今日若是能逃过一劫,他自当滚得远远的,永远再不回汴京,他要是把姓名地址都说出去了,这郡主若是日后再找他麻烦,岂不是……
叶挽歌见他犹豫,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这一次,踢的是头。
灰袍男子被踢得头晕脑花,眼冒金星。
叶挽歌一脸不耐,“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也不喜欢听谎话……你们若是有半句虚言……呵呵,那么,今日便把命留在这里吧。”
“此,此处是汴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你岂敢,岂敢杀人……”肋骨疼的直抽气的青衣男子不信邪的反驳道。
他知道这女子可怖,也知道这女子武力值惊人了,可是杀人!?
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她如何敢杀人!
就算是他们,也没打算要杀了叶挽歌,不过是想玷污了她的清白,再将她丢至青楼妓院之类的,毁了她声誉罢了。
杀人,在汴京城人杀人!他们可不敢!
叶挽歌眯了眯眼,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你们光天化日之下都敢来赌我了,我为何不敢杀了你们?你们不过是一介平民,仗着陈宣
统撑腰便敢如此胆大,而我身为郡主,底气可比你们足,我为何不敢?区区两条贱命……难道,还能奈我何?”
青衣男子这才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先前只是害怕,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头皮发麻,眼前这个女人,会杀了他们!
她所说没错,她堂堂郡主,在汴京城中杀两人又如何?
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这根本不是什么郡主,就是个疯子!
青衣男子瞪大了眼睛,想要说话却被叶挽歌一脚踹到了脸上,“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你。”
叶挽歌指着那灰袍男子,“说吧。”
灰袍男子痛哭流涕,后悔莫及,他好不容易才不晕了,这会是半点都不敢隐瞒,也不敢生出别的心思来,生怕叶挽歌再给他来一脚。
“小的叫丁大鹏,他叫蔡建,我们都是淮北人士,住在淮北东大街……是,是那醉仙居,害我们染上五石散的引,又害我们倾尽家财,呜呜呜,姑娘,郡主,女侠,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知错了,都是少城主的错,都是他逼我们的!”
丁大鹏哭得一脸鼻涕眼泪,脸上的懊悔十分真切。
那青衣男子蔡建这时也
急忙表态,“对,都是少城主的错,他说小少爷被您所害,他只是要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郡主大人,您饶了我们吧!”
“郡主大人,那,那醉仙居是少城主所开!他,他就是利用这醉仙居控制我们的,我们都是无辜的啊。”
叶挽歌听着他们的话,脚下松了几分力道。
没想到这陈宣统,还干这种事啊?
所谓的五石散,就类似于大麻之类容易叫人上瘾的东西了。
这敛财的手段,真是一绝。
“小的还知道陈宣统许多事,郡主若是想听,小的都说给郡主听!求郡主饶我一条狗命!”丁大鹏此时为了能活下去,是什么尊严都抛弃了。
叶挽歌眯了眯眼,“那倒不必,这些事情,若是连你都能知道,岂不是稍微调查一下就能查到?所以,你毫无价值可言,我自己需要知道,你们是陈宣统派来的就可以了……至于狗命,也罢,今日有喜,饶你们一次。”
叶挽歌可不相信一个丁大鹏能知道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相信秦非夜的情报网,他去调查到的,绝对要比丁大鹏要知道的详细得多。
所以丁大鹏
的话,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丁大鹏和蔡建两人脸上一喜,没想到这郡主真的会饶了他们!
叶挽歌将两人露出轻松的笑,她邪恶一笑,“你们似乎高兴得太早了,我说饶你们一命,也没说就这么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