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做得出来给你孙女强抢孙女婿的事情,就你们家这种破条件,真以为我们瞧得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村长,便觉得自己能一手遮天了?袁瑞昌,老东西,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
叶挽歌越说越气,这个袁瑞昌真的是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总是这样随意主宰别人的人生!
真是可笑!
盛怒之下,叶挽歌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她一脚就直接往袁瑞昌的膝盖窝直接踹了一下,那清脆的嘎达一声,大概是直接将人家踢骨折了。
“啊!”袁瑞昌一把老骨头了,自然受不住这样的痛苦,五官狰狞的大叫起来。
秦非夜可没有半点觉得叶挽歌这样做不妥,这个老东西骂他也没骂错。
凭他做的那些事情,就是让叶挽歌抽筋扒皮也不为过。
秦非夜这一生中,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若是他现在有气力,大概会直接杀了袁瑞昌。
“你你你!”袁瑞昌疼的冷汗直冒。
“让这些人退下!听到没有!”叶挽歌冰冷的声音在袁瑞昌的耳边响起,她语气之中的冷冽,叫袁瑞昌有些头皮发麻。
他一点也不怀疑,若是再不听她的,大概自己还要倒霉。
“我们不能退!爹!我们答应了马爷的!”还是方才那个汉子叫出声来。
这人就是马爷看中的小萝卜头的爹爹,袁瑞昌的小儿子——袁建德。
事关自己儿子的事情,袁建德如何肯轻易的放叶挽歌走。
若是叶挽歌走了,那倒霉的不止是他的儿子,还是整个袁家村啊!
“你要我死是不是!?”袁瑞昌何尝不知道,可是此时自己的命都在别人手上,他又能怎么样?
命要是都没了,还有什么用?
最不济,他们全家连夜逃往绥阳城就是了……
袁瑞昌的小命握在叶挽歌的手中,此时哪里敢妄动,他被叶挽歌往外拖着走,那断腿受此折磨更是疼得他哇哇大叫,冷汗直冒。
“爹!”袁建德还是不肯,他赤红着双眼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底带上了绝情。
叶挽歌从这人的眼中读出了抛弃的意思。
这人,是要放弃自己的爹了?
那可不好办。
“你们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人了?好一个袁家村,出了事情,连你们的宝贝村长也不要了啊?既然你们打算放弃了,那我也不必留
手了。”叶挽歌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忽然一个反手,将袁瑞昌的手臂拧在了身后,力道之大,又直接将他的手腕整个都拧碎了。
那人的骨头在她的手中,仿佛跟鸡啊猪啊没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那些围观的众人才意思到了叶挽歌的狠毒。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柔弱的少年大夫,根本就是个活阎王!
瞧她动手的样子,把人的手骨头折断还这样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萌生了退意。
“救我,救我……这个人是疯子,是疯子!”袁瑞昌疯狂的大叫着。
他现在后悔了,她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能退!你们都忘了那群马贼是什么样的人了吗?若是我们不把叶大夫交出去,你们知道我们会面临什么!”袁建德咬着牙挡在了叶挽歌的面前。
他已经做了决定。
那些原本萌生退意的人听到袁建德这样的话,眼神瞬间又坚定起来。
是啊,他们不能让叶大夫离开!
若是他们不能将人交出去,那些马贼可是不会放过袁家村的啊!
“听我的!将他们一起抓起来!用醉人花!”
袁建斌说完,从腰间抽出一个水囊来,对准了叶挽歌。
可是那水囊却没有水声。
叶挽歌猜测,那里面装的大概都是醉人花的粉末吧。
“秦非夜,看来我们今天是难办了啊,真倒霉,遇到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村子。”叶挽歌苦笑一下,若这些村民用这样的方式来围堵他们,他们真的很难突围离开。
实在是那醉人花的药性太过厉害了,且叶挽歌也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我永远在。”秦非夜从身后握了握叶挽歌空闲的那只手。
秦非夜作为一个深受醉人花荼毒的人,自己心里也清楚那醉人花的药性有多么的厉害。
若是这些村民不管不顾,要用醉人花将他们药倒。
他们真的难逃此劫。
只是,一想到若是他们倒下,叶挽歌便会被送到那些马贼的地方,秦非夜的心就赌得慌。
他没办法忍受叶挽歌遭受这些。
秦非夜慢慢的握紧了拳头,眼神里也满是阴鹜的怒气和按捺不住的狂躁。
他很懊恼自己的无用,懊恼自己的大意,竟然会中了袁瑞昌的招!
若不是此刻自己身中醉人花,眼前的二三十个人又算的了什么?
叶挽歌
见袁家村的村民当真是要对袁瑞昌不管不顾了,她气得一脚将袁瑞昌踢开,拉着秦非夜就要硬闯出去。
那袁瑞昌原本就手断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