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无须操心。”秦非夜点了点头。
“这个月你就好好养伤吧,我的幸茶楼也是时候开张了。”叶挽歌拍了拍秦非夜的肩膀。
秦非夜的眉头皱了皱。
“哎呀,不好意思,拍到你伤口了?”叶挽歌有些抱歉的收回了手。
“你是故意的。”秦非夜的语气很笃定。
叶挽歌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叶挽歌吃完饭,也没什么事情,便提出要回府了。
秦非夜自然是不舍,却也说不出挽留的话来。
“我的伤口需要多久换一次药?”秦非夜捂着自己腹部上的伤口,似乎有些不适。
“怎么了?还疼吗?”叶挽歌离开的脚步一顿。
秦非夜这次是真的伤的很重,换了别人,怕早就是卧床了,可他依然面不改色的,仿佛留那么多血的人不是他。
这淡定的模样,让叶挽歌都忘记他是一个身上有那么多伤口的人了。
可是那日见到的秦非夜,是那般奄奄一息,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尤其是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
“嗯。”秦非夜点了点,没有多说。
“你腹部的伤口和肩膀的伤口比较严重,需要一天换一次药,其他地方的伤三天
换一次就可以,现在没法缝针,愈合上比较慢,说起来我也没给你开药,我回头给你留下个药方,你每日都要服药,否则靠自愈和外敷的药见效也慢。”
叶挽歌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没给秦非夜开药呢。
这么想起来,秦非夜一身伤还挺麻烦的,至少是需要有人照顾的。
像秦非夜这种情况,放在现代肯定是要住院,可显然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我知道了。”秦非夜点了点头,“除了腹部的伤重些,其他地方没什么事的,你放心,我不需要人照顾。”
说完,秦非夜还无比真诚的看着叶挽歌。
“你府中是有府医的吧?你这个情况若是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伤口的撕裂,换药什么的也要小心,不如你将府医喊来,我嘱咐一下,交代清楚也好。”叶挽歌还是不放心。
秦非夜皱着眉头想了想,“府中的府医好像前些阵子回乡了。”
“这样啊……”叶挽歌抿着唇。
“无妨,让阿七替我换药包扎就可以。”秦非夜十分深明大义的说着,“你失踪了这么久,永宁侯想必也担心你,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无妨,你不用担心
我的。”
这般温柔体贴又懂事的,叫叶挽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怎么觉得?
秦非夜有一种在卖惨的感觉?
但,秦非夜是那种人吗?
不能是啊!
叶挽歌狐疑的看了秦非夜一眼,觉得他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但又隐隐觉得他或许只是不好意思直说?
瞧他话里话外可不就是在卖惨么!
分明就是想要……
她留下来的意思。
叶挽歌很有眼力见的听懂了秦非夜话里的意思。
“瞧你这话说的,你受伤了,我能不理你吗?我能让让你一个人吗?”
秦非夜的眼眸亮了亮,他看着叶挽歌没有说话,但眼底的期待却是隐隐的透露出来。
叶挽歌玩心大起,她摸着秦非夜的脸,戏谑道,“我的小可怜,姐姐留在这里照顾你好不好?”
秦非夜挑了挑眉,扫了叶挽歌一脸,“姐姐?”
“不不不,我说错了。”叶挽歌很怕死的赶紧收回自己的话,她不想作死。
“我每天都会过来的,今天你的药换过了,明天我再来。”叶挽歌嘻嘻笑着。
秦非夜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心情愉悦的点了点头。
“好。”
叶挽歌觉得秦非
夜有些像小狗,却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不禁失笑。
秦非夜是什么人呐,昔日战神,而今的寂王,怎么会和那种大眼汪汪的小狗有联系?
叶挽歌笑着摇摇头,她和秦非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写下药方。
“那我走了,我在外面直接把药方给阿七吧,让阿七负责给你煎药。”叶挽歌扬了扬手中的药方。
“我送你。”秦非夜说着就要起身。
“你好好歇着吧,下个月是我祖母寿宴,说不定会有好戏看,你到时候可得活蹦乱跳的来给我撑场子啊。”叶挽歌将秦非夜按了回去。
叶白氏近来一直安静得很,叶挽歌只能查到她最近发散了不少人在外面查什么,花出去的钱和派出去的人不少。
由此可见,这老东西一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至于谋划什么,叶挽歌还没有头绪。
只是,下个月就是叶白氏的生辰宴,鉴于上次在叶芷芙及笄礼上被坑,所以叶挽歌觉得,这叶白氏多半也会在寿宴上搞什么事情。
所以叶挽歌暗中自然也是有防备的。
同时,她也很想知道,叶白氏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么算起来,还有半个多月就
到叶白氏的寿辰了,秦非夜这身伤,半个月也不一定养得好。
“何时?”
叶挽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