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司嗯哼一声,颇为高深的扬起下巴,“这个,你们就不必问了,出发之时不就知道了?”
众人难掩脸上好奇,但在秦非夜面前,却也不敢再多言了。
“请让开。”秦非夜微微敛眸,一句话说得倒是客气的,但语气却是冷的。
众人立刻怂了,立刻给寂王殿下让开一条路。
于是,便看见那个方才还一脸淡漠的寂王殿下一步步的朝着某个雅座径直而去,脸上甚至还挂上了些许笑容,且当那个唇角微微上扬叫做笑容吧。
下一刻,便看见寂王殿下在一个女子面前微微蹲下】身子来,不知道说了什么,还伸手捏了捏那个女子的脸?
震惊!
十分令人震惊!
那个女子,那个是女子……是!
寂王殿下捏的那个女子,是安宁郡主啊!
是七皇子上个月才接触婚约的安宁郡主啊!
众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生怕自己是一时头昏眼花看错了。
可这般折腾自己之后,再定睛一看,便看到了寂王殿下在人家安宁郡主的身边坐了下来了,七皇子也在寂王殿下】身边坐着,一行人有说有笑!
魔幻啊。
这画
面……
难道,寂王殿下所说的同行之人,便是安宁郡主?
众人虽然不敢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叫人不相信也没办法啊。
那般清冷孤高的寂王殿下,在安宁郡主面前,怎的换了一个人是的?
那个厌恶安宁郡主不惜在中秋宴上撕破脸皮公然要解除婚约的七皇子,为何也还能跟安宁郡主谈笑风生呢?
人生,真的无奇不有啊。
叶挽歌这一个队伍,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经成了这次秋猎赛的最受瞩目的一队了,而那被讨论的几人,却浑然不知。
“话说,你们没带吃的?”叶挽歌左右看着秦非夜和秦景司两人的身后,只有一个小小的行囊,似乎也没有吃食之类的。
“没有啊,为什么要带吃的?”秦景司一脸的天真。
叶挽歌已经许久没有见秦景司了,大概就是中秋宴之后吧,一个多月没见,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傻?
不过,他是皇子,莫非有特殊待遇?
“这次秋猎赛的规则你没看?每个人只会给你一个信号弹和五十只箭,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提供的。”叶挽歌眯了眯眼,“莫非,大赛给你开小灶?”
“啊?什么都
不给?那这几天我们吃什么?”秦景司大受打击,完全不敢信这大赛竟然能做出这种不给人东西吃的事情!
叶季阳温声开口解释道,“殿下,这是秋猎赛历年来的规矩,吃食可以靠自己携带,可以在山中自行解决,如若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可以发射信号弹,救助队的会及时救援,但也等同于弃权了。”
“什么,自行解决?山里有什么好吃的,莫非要我们吃草?”秦景司拍案而起。
周围的人都有些讶异的看了过来。
叶挽歌一脸头疼,斜睨了他一眼,“你你坐下来,丢人!”
秦景司就要反问一句我哪里丢人了,秦非夜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他顿时很怂的坐了回去,但脸上仍有不服气,他嘟哝着,“早知如此,我就不来参加了。”
“你当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奶娃!让你在山中自食其力三天你就不行了?”叶挽歌看着秦景司,一脸的瞧不上。
秦非夜默默的点了点头,大抵是在赞同她的话。
“谁说我娇生惯养了!只是本皇子,本皇子觉得没有必要去自找苦吃罢了!这种比赛根本就没意思,把我们仍在荒山野岭几天,算
什么锻炼。”秦景司的话越来越小声,说到最后不敢说了。
“唉,既然如此,要不你现在就弃权吧,放心,我不会笑你,也不会把你临阵脱逃的事情说出去的,也绝对不会绝对你不如一个女子。”叶挽歌一脸宽容又温柔的看着秦景司。
秦非夜微不可见的笑了。
叶季阳也笑得眉眼弯弯的。
秦景司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毕竟是少年气,他咬着牙,忿忿道,“谁说我要弃权了,我才没有呢!不就是什么秋猎么,谁会怕啊,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叶挽歌一脸夸张的鼓着掌,“七皇子好棒啊!”
“哼!”秦景司双手抱胸别过脸去,一脸别扭。
叶挽歌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激将法真有用啊。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午时将近,秦景司看着其他雅座里都几乎是五个人五个人了,便开始有些着急,“挽歌,我们还差一个人诶。”
“是啊。”叶挽歌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啊,差一个人不是不能参加比赛吗?”秦景司被叶挽歌这幅神定气闲的模样无语至极。
“是皇叔坐在这里没人敢上前,你看那一边。”叶挽
歌拿下巴指了指不远处。
秦景司看了过去,便看到在离他们十几米外有一堆人聚集在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有几分忐忑,那些人是不是瞟向他们所在的方向,但很快又会缩了回去。
“这些都是还没有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