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此事就由臣妾负责,臣妾定会处理妥当的,殿下可不必忧心。”梅影再次说这样的话,就已经容易很多了。
那些难受,已经按下。
既然不能改变,那就不要更糟。
梅影第一次尝试做一个大方善解人意的太子妃。
秦景枫很受用,他眯着眼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秦非夜,“皇叔,您看这般处理如何?”
秦非夜觉得甚好,便只是点了点头。
秦景枫松了一口气,所幸秦非夜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没有给他难堪。
叶挽歌看了一眼叶迎云和叶安卉两人身上的衣服,她们这般模样,自然是不能就这么出门的。
这样样子走出来,那真的是要被汴京城的人笑到大牙了。
旁的事情叶挽歌不想多管,但至少不能这么任由她们丢人。
“太子妃,劳烦你给我寻两套衣服来吧,我让她们换上之后,再带她们离开。”叶挽歌看向梅影,说完之后便又看向秦非夜,“皇叔,你和太子殿下先离开吧,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些非议 。”
梅影看了叶挽歌一眼,暗道她想得倒是周全,“好,那郡主稍等,本宫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
“备三套。”秦非夜淡漠的声线突然响起。
梅影愣了下,这才看到披着披风的叶挽歌头发丝都还是shi的,她忘了,叶挽歌也是一直穿着一身shi透的衣裳。
这浑身shi透,还是因为救了自己的儿子。
梅影想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她急忙应道,“是,皇叔。”
“皇叔,侄儿送您出去吧?”秦景枫自顾走到秦非夜的身边。
秦非夜看了叶挽歌一眼,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她何时走。
“皇叔,你们先行离开吧,我与祖母她们一道回府。”叶挽歌笑了笑,若是不给秦非夜说明白了,他怕是要当场问清楚。
“好。”秦非夜点了点头,想说我晚些再去找你,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秦景枫有些古怪,他和秦非夜两人并肩离开清风楼,路上实在没忍住好奇心,便问道,“皇叔,您和安宁郡主……竟如此熟稔么?”
在他的印象里,皇叔可不曾和安宁郡主有什么过多的交情,可今日看来,却十分亲呢般,那安宁郡主一口一个皇叔的,叫的比他这个亲侄儿还亲。
而皇叔这一贯淡漠的性子,今日竟然会为了安宁郡主出头,实
在匪夷所思。
秦非夜看都没看秦景枫,便淡淡道,“怎么,不行?”
秦景枫讪讪笑了,“侄儿不是这个意思。”
“嗯。”秦非夜跟太子本就没什么交情,虽说是叔侄,但是年纪相当,再加上他跟秦景司较为亲厚一些,所以跟太子向来是很疏远的。
两人一路无言。
清风楼内,太子妃也离开了,叶挽歌几人回了屋内等人送衣裳过来。
叶白氏坐着闭目养神,模样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倒是乔氏一个劲的拉着两个女儿看,口中碎碎叨叨的感叹着自己的好命。
“我很快就要成为太子殿下的丈母娘了?真是天大的造化啊!”
叶迎云在乔氏的情绪感染下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叶挽歌在叶白氏身边坐下,冷不丁的冷哼一声,“祖母,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今天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白氏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听出了叶挽歌语气里的不善,她看向了叶挽歌,“挽歌,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问问祖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这两个好姐妹,又缘何会和太子睡在一起?”叶挽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出了口
。
叶白氏觉得叶挽歌这话中有话,似乎是知道什么似的,但是她也没打算承认,只干巴巴的道,“如你所见,太子酒后乱性,轻薄了安卉和迎云。”
“酒后乱性?呵呵,那为何太子会和她们在同一个房间,又一起喝酒?太子乱性,她们不能跑?跑不了就算了,怎么又惊扰了你们?难道祖母是一直在门外等着完事吗?”叶挽歌的音量越来越大,一旁的乔氏母女都听见了。
乔氏当下就不高兴了,“挽歌,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说这事是安卉和迎云丫头上沟引太子还是怎么滴?”
“二婶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什么意思。”叶挽歌淡淡的挑了挑眉毛。
叶安卉低着头,没有反驳。
叶迎云却是不答应了,她如今很快就要成为太子的宠妾,哪里还会怕一个叶挽歌?
“叶挽歌,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们如何与你何干?从今往后我便是太子的女人,可不是再从前那个可以任你辱骂的叶迎云了!”叶迎云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
叶挽歌啧啧的摇了摇头。
叶迎云被她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气得够呛,“叶挽歌,你这表情是
什么意思!?”
“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消呢,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身上这衣服都破了,是太子妃打的?”叶挽歌说道最后笑了起来,“我还真是从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用这样的方法进了太子府,你以为……会有人看得起你?”
叶挽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