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
叶挽歌抬头看着眼前两层楼高的建筑,建筑门面很是宏伟,雕梁画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宅子,但那门前的牌匾,却是写着龙凤凤舞的四个大字——永乐赌坊。
这赌坊单只是门口,就有七八米宽,可见整个赌坊之大。
“这里可是整个汴京城最大的赌坊!走,本……本少爷带你长见识去。”秦景司的眼眸之中闪动着兴奋。
“你还会赌钱?看不出来啊。”叶挽歌面上带着戏谑的笑,看不出来她是喜欢这个还是不喜欢。
“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普通的赌坊,这里啊,玩法可多着呢!”秦景司眼高于顶的看着叶挽歌,径直带着她往二楼走去,一边炫耀着自己对永乐赌坊的认识,“瞧见没有,这熙熙攘攘的一楼,是平民区,什么人都可以来,不限筹码!这二楼,是贵宾区,赌注是最小的筹码是一百两,本少爷现在就带你去贵宾区去。”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经常来?”叶挽歌随口一问。
“以前来过一次……”秦景司讪讪一笑,想起那一次还会皇叔抓了包,更扬言若是他再来这种场所,就
让他后果自负。
皇叔的后果自负,那是相当的可怕。
但今天敢来,自然是因为身边的叶挽歌了。
“喂,你肚子里是在打算什么坏主意?”叶挽歌眯着眼睛看着秦景司,总觉得这是不怀好意。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手痒了向来玩玩,顺便带你长长见识不是!女人家家的,怎么这么凶悍?”秦景司一脸你这样不行的表情教育着。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装潢比楼下高级舒适了不少,大堂的中间仍是设立了赌桌,但每张赌桌都配着舒服的椅子,比之楼下好了许多。
除了大堂中间的这些公共赌桌,叶挽歌还看到了好些包间,真真是贵宾区。
虽然有筹码要求,但这贵宾区也不少人,一眼看过去,不少纨绔子弟。
那些个细皮嫩肉,穿得绫罗锦缎的公子哥们,还有不少看起来富得流油的中年人。
总之,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在叶挽歌和秦景司踏上二楼之时,便有一个穿着干干净净的小厮前来指引,“两位,请问大堂还是包间,二位想玩什么?”
“都玩!就在大堂就好了,先给本少爷换五千两
筹码!”秦景司大手一挥,从怀中又掏出几张银票来。
那小厮眼神一亮,十分恭敬有理的应了是,便接过秦景司手中的银票,给他下去兑筹码去了。
小半刻后,那小厮便捧着提着两个小布袋上来了,那布袋看起来布料还挺讲究,是大红色的,正面绣着‘发’,反面绣着‘财’。
那看起来沉甸甸的两袋子,便是五千两说换回来的筹码了。
叶挽歌对这赌坊的老板倒是有几分兴趣,这做生意的头脑倒是不错,没想到这个时代也有这样会做生意的人。
“叶挽歌,我都好久没来了,今儿一定要玩得尽兴!”秦景司搓了搓手,有些行风。
叶挽歌嘴角抽了抽,这厮怎么一副准备把钱输光了的气势。
有钱,败家子啊!
叶挽歌全程也不阻止他,能来钱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瞧瞧这些上流人士花钱如流水,没钱说话都不硬气。
所以当下之急,就是搞钱啊!
“小七啊,今儿是不是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叶挽歌笑眯眯的问着。
“当然!”秦景司大方的将手中的筹码分了一半给叶挽歌,拍了拍胸膛豪气万千的说道,“
全输了也不拘的,放心大胆的玩!”
“咱小七就是大气!”叶挽歌对着这种舍己为人,向来是不吝啬自己的夸赞的。
多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有钱花,她能把人家说破产!
叶挽歌接过一袋子筹码,才发现上手轻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这赌坊老板倒是聪明,一般银票面额大,而且下注时一堆纸也不好辨别,不如银子好辨认。
但是银子沉啊,谁又有力气直接捧着五千两银锭子在手上。
秦景司不好意思一笑,“谬赞谬赞了。”
心里越发觉得,叶挽歌这朋友,实在不错啊!
秦景司带着叶挽歌在一处赌桌前坐下,那赌桌玩得是骰子,简单得很,就是拼运气罢了。
就这么简单的玩法,赌桌上的七八人此时也玩得面红耳赤的,有的人拼命喊着大大大,有的人屏住气息祈祷着小小小。
桌面上的左右是一大一小两个字,中间还有一个豹子,是三个子一个点的意思,若是猜中这个,赔偿三倍。
但因为几率低,几乎没有人下注。
此时,大小两边都已经堆满了筹码。
叶挽歌这才看清,那些筹码是竹片做的,是竹片
削成了两指粗长宽大小,边缘磨得光洁,一面保持着绿油油的颜色,白色的内里则涂层了大红色。
红配绿赛狗屁啊。
叶挽歌看得有趣,每片竹片上还写着一百两的小字,倒也是精致。
“我跟你说,这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