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大夫来给他们看诊。
这一通忙,便忙到了天色将黑,谢青枫踏着夜色,醉醺醺的回府了。
他先去谢成贵屋里看了一眼,而后庆幸道:“不枉我这些天给人装孙子赔笑脸,可算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他这话成功将吴氏的抱怨堵在嘴里说不出来。
谢成贵很是感激的看着侄子:“青枫,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计都没法儿活着从那大牢里出来了。”
谢青枫叮嘱了几句让谢成贵好生养着,又吩咐庆安他两刻钟之后要开会,除了十二岁以下和躺在床上起不得身的人之外,其他谢氏族人都得参加。
大戏已经唱了这么久,现在眼看着要落幕,他这个戏班班主可不得上台说两句话,好生做个总结么。
两刻钟后,谢家众人齐聚前厅,谢青枫洗去一身酒气,站在了最前方。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复往日的清亮,听起来便有些压抑。
“最近这些天咱们家出了些事情,因为
涉及到有些人的隐私,事情的经过我就不在此详说了。
我只能告诉大家,这件事咱们家人肯定有做错的地方,他们能四肢齐全的从大牢里出来,已经是我能尽的最大的努力。
经了这件事,想必大家也发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