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深等人如此说,村民也是欣喜雀跃不已,留林深等人在村子里吃饱喝足。
饭后林深找到了那中年男子。
“恩公,有何事?”那中年男子带着敬佩的眼神看着林深说道:“但凡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林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之前你说你看到了我的大师兄王川之后,为何能认出是南爵王林询的大徒弟?”
那中年男子却是释然,原来林深要问这个。
“早年,我曾在皇城待过一段时间,但后来由于惹上了那时的五皇子的手下,所以逃往南疆来,那南爵王林询我曾远远的看到过,他身边总是跟着几人,手拿黑色长棍的是他的大徒弟王川,高高瘦瘦的是许刚,魁梧大汉是黎刚,虽然当时南爵王林询的大徒弟王川脸上没有那疤痕,但是我依旧能认出那黑色的长棍,毕竟他们当时在皇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那中年男子回答道。
“噢...”林深若有若无的点头回答道:“我知道了,多谢相告!”
那中年男子见林深如此客气,就笑着说道:“恩公不必多礼两年前那南爵王林询和他的大弟子就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呢!恩公客气了。”
林深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仔细一想,两年前!!!
“你刚刚说什么?”林深突然激动的抓着那中年男子问道。
中年男子被林深的反应给吓到了,连忙说道:“恩公不必客气啊!”
“不是这句,是下一句。”林深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就没有移开过目光。
“两年前南爵王林询还有大徒弟王川救过我们全村人的性命。”中年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道:“怎么了..恩公怎么一时间就如此激动。”
林深听完也觉得自己失态了,连忙解释道:“对不住了,我就是想知道一些详细的,可否告知于在下?”
“那是自然,小事一桩。”中年男子强颜欢笑道:“那时候我们在大云山扎根,但是周边马贼总是来骚扰,后面南爵王林询带着他的徒弟帮我们挡过一波马贼,后面我们就迁徙至此生活。”
“两年前?你确定你没有记错?”林深问道。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当时我的妻子就是被那一波马贼杀害的!”中年男子说到这也是义愤填膺。
林深似乎明白了一些,也就不再抓着中年男子逼问,该知道的他已经知道了。
父亲两年前还出现过,为什么!父亲不是早就被元丰陷害了吗?
这一切让林深想的头都大了,为什么大师兄王川那时候也在师傅身边,为什么大师兄也要瞒着自己,父亲不出意外的话,明明还在人世。
林深头皮都快挠破了,一直都想不通,难不成大师兄是自己父亲吩咐的?还是说那中年男子骗自己的?
林深想不通,所以,他打算直接去找大师兄王川问个清楚。
走在半路,又觉着不妥,如果父亲想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如今就是在故意瞒我,父亲是有什么打算吗?
最后,林深还是决定,不打草惊蛇,不做声色的回到了大师兄王川的身边。
“大师兄,你这个脸上的疤是什么时候有的呢?”林深拿了一个馒头递给王川。
王川接过馒头随意道:“很早就有了。”
林深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休息了一下,林深三人就准备动身前往云城,宜早不宜迟。
三人快马赶到云城时刚好云城似乎城主七十大寿,于是林深等人打算给云城城主祝寿拜访,还特意去城内买了一个品质极好的夜明珠。
当林深几人一走到城主府,简直是人山人海!
那迎宾的手下看着林深眼生,便把林深几人拦下了。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从哪里来?”那迎宾的管事问道。
“我们自皇城而来,为云城城主祝寿。”小峰很是直接了当。
“皇城?既然不是我们云城本地人,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吗?”那管事的很是刁钻。
“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你去告诉那城主,就说北疆驻守林将军前来祝寿!”小峰脾气一下就被点燃了。
林深连忙安抚小峰。
那管事的瞥了一眼小峰就走了进去。
“嘿,这人讨打是吧!?”小峰横眉怒目而视。
林深等人等待了片刻,终于见到了云城的城主。
“阁下是林深?南爵王林询之子?”一个头发花白,锦衣老者走了出来。
林深见此连忙行礼,说道:“正是在下,还未请教城主名讳!”
“哎呀呀,稀客啊!”锦衣老者开怀大笑,说道:“鄙人姓张,名坤元。”
“哈哈哈哈,祝张城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子林深这厢有礼了!”林深很是怪异的给张坤元行了一礼。
“哈哈哈哈,真没有想到,在北疆力破蛮族,皇城护驾有功的林将军,还有如此幽默风趣的一面!”张坤元笑道:“好了好了,进去说!请!”
林深等人走了进去,只见酒席间三三两两作伴,或独酌,或对饮,畅快的很哩。
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一个接着一个,小峰都嘀咕了一两句。
但这种场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