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两个世界不能太久的重合，还是这一击过于恐怖，那原本凝实的阴世再次开始变得虚幻起来，就像是阴世本身不能在人间太久停留一般。

两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一刻颤动，鬼门关那浩大的城墙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那阴天子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惊讶。

似乎是在惊讶这跨越世界的一击并没有镇压他们。

倒是文征明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一击之后，他静静地看着那古老而苍茫的阴世逐渐消逝。

那虚幻的世界像是远去的帆船，逐渐消逝在远方。

“他真的是祖龙？”秦风低声问道。

文征明声音平淡道：“阴天子是没有情绪波动的，因为他本身就是阴世的一部分。”

此话一出，秦风瞬间明白了。

刚刚那真的是祖龙，因为那阴天子刚刚露出了很人性化的表情，如果真的是由阴世一部分组成的阴天子，那么他根本不会有情绪变动。

所以那只能是始皇帝。

秦风似乎隔着时空感受到了那穿越千古的霸道，那是第一位皇帝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