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
“挑,你连丁小姐都不知道!”
“小子,你知道啊?”
被鄙视的古惑仔很不爽,立马回应道。
蓝色头发得意洋洋,点头道:
“丁小姐,丁瑶,以前是旺角华都的老板,后来去了西贡做运输生意。现在西贡码头停靠的船,十艘里面,有六艘是听丁小姐的。”
“听说西贡有上千号人,都跟着丁小姐吃饭。”
“对啊!我还听说,不久前澳门贺氏在公海开起了赌船,赌船上的东西,也都是由丁小姐负责提供、运输的。”
一名绿色头发也紧随其后,显示着自己消息灵通。
一时间,整个茶餐厅的古惑仔都加入到讨论。
一位戴眼镜的古惑仔,傻乎乎就话道:
“这么说的话,丁小姐是做正行的啊,那她为什么要对付洪兴、和义堂?”
“什么正行不正行的,有资格和澳门贺家做生意的,能是正行?”
一名古惑仔不屑摇头。
“不对啊,就算丁小姐不是做正行。那她在西贡,就算要抢地盘,怎么会选上了洪兴、和义堂的?”
“狗屁抢地盘,我听说了,是洪兴、和义堂的人先派人去西贡找丁小姐麻烦,差点没砍死她!所以她才会报复。”
“啊?他们有什么过节?”
一位东兴的小弟,本就与洪兴过节颇深,抢着答道:
“还能有什么过节?一定是洪兴眼红人家生意,联合和义堂,想要吞下人家咯。”
正巧,茶餐厅内洪兴的古惑仔也不少,立时就站起好几位,怒道:
“扑街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洪兴可不像你们东兴那么卑鄙。”
“挑!”
东兴小弟们也是不甘示弱,猛的拍桌,茶餐厅就有十来号人站起:
“你他吗说谁卑鄙?不是你们无缘无故动人家,人家会反击嘛?下三滥,说的就是你们洪兴仔。”
“毒仔俊,你有种再说一次!”
洪兴古惑仔中有一位,无疑认出对方,直接点名道。
毒仔俊人如其名,说话脑袋还摇摇摆摆,嚣张道:
“说就说,洪兴了不起啊。你听好了,我说你们都是下三滥。”
“挑,揍他!”
洪兴古惑仔确实够勇,掀桌开打。
在场东兴古惑仔更多一些,倒也不甘示弱,纷纷掀桌:
“干,废了他们。”
很快,茶馆内一片狼藉,众多古惑仔鼻青脸肿。
而这样的情况,在许多小地方都在发生。
毕竟丁瑶确实是首先被洪兴、和义堂的人差点砍伤。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除了少数人,大多数不清楚,全凭推测。
这让洪兴、和义堂在外面的兄弟们无比被动。
无缘无故去砍别人,怎么说也不占理啊!
就算出来混的,这点基本道理也是要讲的,不能说看谁不顺眼就砍,那不是古惑仔,是疯子。
西贡码头一处偏僻的石滩,一条清澈的小河溪顺势流淌。
二十几号人守卫,站在各个角落,三五一队闲聊着。
耀阳、丁瑶、阿夜、占米仔、阿杰、飞机、大傻、东莞仔、加钱哥、高飞等人,一个不少,全都坐在小溪边,看似垂钓,实则议事。
耀阳手里握着鱼竿,一双锐利的鹰眼直勾勾盯着溪面上的浮漂,问询道:
“阿夜,道上现在怎么样?对于昨晚的事,都是些什么反应?”
阿夜这个女人,论头脑,讲手段,她全都与丁瑶有很大差距。
但是比起丁瑶,阿夜认识更多底层江湖人士,不像丁瑶那般看重身份,和道上中底层的混混,关系极好。
听到耀阳发问,阿夜赶忙回应道:
“耀阳哥,我今早专门打过电话回华都,也派人出去查过了。现在道上六成的人都觉得我们有理,站在我们这边。”
丁瑶紧随其后,也话语道:
“耀阳哥,上午我也接到十几位堂口老大电话,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其中,东兴的人最为积极,他们还说已经通知骆驼。”
“东兴和洪兴世仇,这很容易理解。”
江震点头,评价道。
随即,偏头看向旁边飞机等人,吩咐道:
“飞机、阿武、东莞仔,你今晚再找一位和义堂话事人的场,扫了!”
“阿杰,你也一样,就油尖旺区吧,找洪兴仔麻烦。不过一定要记住,只伤不杀,留下刀片就行了。”
飞机等人绝对是爱好古惑仔那一行的。
按理说他现在已经做起正行:
背靠耀阳,有占米仔、丁瑶的照顾,钱赚得哗哗。
可是一听到“扫场”,飞机等人很是兴奋,连连点头道:
“好啊,耀阳哥。”
对比起来,阿杰却是冷冰冰,有一些情绪道:
“为什么只伤不杀?不做掉几个,他们不会怕的!”
这时,占米仔却插话了,小心翼翼道:
“耀阳哥,我们真要和洪兴、和义堂开战?”
不等耀阳回话,东莞仔猛的挥舞鱼竿,搅得溪水大乱,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