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一声厉喝。

瞬间，整个世界崩塌幻灭，露出了其原本的样子。

周遭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像是从一开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苏沐秋可以确定，在某种意义上，自己已经度过一段完整的人生，甚至苏沐秋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构。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虚，什么是实？”

这些念头出现在苏沐秋的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挥散而去。

直到苏沐秋重新运转凝心诀，这些奇怪的问题才被自己抛到脑后。

苏沐秋沉声道：“难道这就是试炼的内容吗？让我分辨这世界上到底什么东西才是真？恐怕刚刚那只是第一层幻境，不知道到第四层会是什么模样？”

如果刚才不是苏沐秋猛然想起自己还在试炼之中，恐怕真的会溺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苏沐秋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好险，刚刚的那些场景实在太过真实，甚至比我在幻阵外的一些经历都要真实。”

苏沐秋现在明白为什么许倩从幻阵中走出，会虚弱成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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