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派两三個代表,跟我进大楼内找任小姐,一问便知。”张大胆智珠在握般说道。
“嚯,你这么勇?”
“不勇怎么叫大胆?”张大胆拍着自己的胸膛道。
“我跟你去,看你是不是虚张声势。”那人说道。
张大胆不再废话,一挥手,昂首挺胸地向百货大楼走去。
在其身后,车夫们迅速讨论了一下,最终选出三名代表,跟在张大胆身后,一起来到四楼行政区。
“请问你们找谁?”
秘书室内,郝静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问道。
“那个……任婷婷任小姐回来了吗?”张大胆故作镇定地问道。
别说是和任婷婷了,他感觉自己和面前的这小女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还没有。”郝静柔声道:“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找我们任董有什么事情?”
“我叫张大胆,是楼下的黄包车夫,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过来做一個回访,问一下她对我昨天的服务满不满意。”张大胆憨笑着说道。
“好的,张师傅,我会将这回访反馈给任董的。”郝静微笑道。
“好,好。”张大胆摆了摆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这位小姐,以后你如果想坐黄包车的话,也可以找我张大胆啊!”
“一定,一定。”郝静回应道。
十来分钟后。
张大胆刚刚带着三人回到黄包车处,没拉到客的车夫们迅速围过来,笑着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证明了吗?”
“证明什么啊!”跟着上去的一個车夫道:“根本就没见到任小姐。”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嘲笑起来,张大胆就算再能说,一张嘴又怎抵得过十多张嘴,被笑了一肚子气,颜面全无。
楼上。
行政区。
郝静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总裁室,甜甜一笑:“老板,刚磨好的咖啡,您尝尝……”
“放桌上吧。”秦尧微微抬头,温和说道。
郝静弯腰伏在桌子上,将咖啡放在秦尧右手边,胸前的丘陵被桌案挤压的更为饱满,圆润。
秦尧目光向上抬了抬,不动声色的问道:“方才听你在外面和人讲话,什么事情?”
郝静仿若无事地站直身子,笑道:“有個叫张大胆的车夫过来做调研,询问任董对他的服务评价。”
“这年头车夫都如此内卷了吗?”秦尧哑然失笑,笑着笑着,突然一愣:“你说那车夫叫什么名字?”
“张大胆呀。”郝静眨了眨眼:“这名字有问题?”
“此人是不是一个小胖子?”秦尧询问道。
“看起来是挺胖的……”
秦尧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电影中与这名字有关的剧情。
如果记忆没有偏差,这张大胆应该是电影《鬼打鬼》中的男主角,本职工作是個车夫,自称胆识过人,家里有個放在这年代来说堪称漂亮的老婆。
鬼片嘛。
不出意外的就出意外了,某天他提前收工,回到家中后却发现街坊在扒自家的门缝看偷情,看的那叫一个激情洋溢。
张大胆推开旁人,自己趴门缝一瞅,媳妇的腿被人举得高高的,这绿帽子戴的那叫一个鲜艳。
只可惜门是插着的,等他撞开门进去,奸夫早就跑了。
后来奸夫怕事情败露,影响选举镇长,便找了一個茅山道士,设坛杀害张大胆。
秦尧关心的就是这茅山道士,电影中说,这道士只认钱,做了很多图财害命,伤天害理的恶行。
其罪恶程度,比起一般的僵尸与鬼王还高,堪称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经验包……
秦尧估摸着,等华夏慈善总会成立起来,再加上这個大的经验包,他的阴德点差不多就能满万了。
阴司封官,近在咫尺!
“郝静,你去将那张大胆请过来。”许久后,回过神的秦尧吩咐道。
郝静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不过却没多嘴问什么,反而十分干脆地说道:“是,老板,我这就下楼。”
楼下。
张大胆守在自己的黄包车前,目光紧紧盯着过往行人,心里万分期盼着快点来一個客户,哪怕是不要钱,他都愿意拉着对方离开。
不是他疯了,而是那群闲得蛋疼的家伙,居然还没结束上個话题,用余光一瞥,甚至能瞥到他们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媽的。
如果不是舍不得这份工作,他早就冲过去把这群烂人掀翻了。
“大胆,盯这么紧,是不是还在等任小姐啊!”有些人就是贱皮子,指指点点还不够,闲的无聊居然来到张大胆车边调侃。
张大胆嘴角一抽,警告道:“低头不见抬头见,别太过分。”
“顽笑而已,这有什么过分的?”
其中一人勾住张大胆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大胆,你不能光胆子大,肚量也得大,在场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