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说的,究竟谁说的是真的,朕也不清楚。”
温太师沉着脸道:“皇上,臣的侄孙绝不会无故伤人的,沈国公的话,完全就是偏袒!”
沈暮转头,漆黑如墨的眼睛凝视着温太师:“那温太师的话,又何尝不是偏袒呢?难道下官的内人,会不惜腹中子嗣的安危,与你侄孙扭打在一起吗?”
“你,是不是真的有喜,还另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编出来寻求皇上的宽恕。”
徐天赐眉头一挑,终于走出来道:“皇上,国公夫人确实怀有身孕,且一月有余,臣能作证,昨日下午,臣去探望沈国公,便是因为国公夫人有喜之事。”
沈暮抬头:“臣的夫人都知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师的侄孙,应当也知晓,拿人财物,就该奉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