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牛皮已吹了出去,若是办不到,如何是好啊!
“公瑾醉了。”张繊道。
“是也是也,醉了醉了!
周瑜哈哈大笑,对两人道:“二位且去忙碌,我独陪故人便是。”
众人相继起身,离去。
周瑜接连痛饮,没有停下的意思。
蒋干颇不自然,看着人渐渐走空,便道:“公瑾,他人皆去,独留我二人,只怕会落人言啊。”
你就不怕,徐琨等人怀疑吗?
“疑什么?疑子翼趁人不在,说我投降吗?”周瑜径直点破。
蒋干手微微一抖,故作平静,笑道:“倘若真是如此呢?
周瑜仰头再饮一杯,带着酒气道:“不妨说来一听!”
先前看他那般狠,难道是做给众人看得?
张繊徐琨自愿离去,难道他们都愿投降?
只是碍于手下许多旧部,担心违了他们的意思起乱?
蒋干且惊且喜,展开话术:“公瑾出身庐江周家,乃是名门望族。又与周王为兄弟,天下皆畏。”
“然今日天下已乱,周氏之名不可保全乱世之身;周王虽勇,却隔千里之遥。”
“今日公瑾颓兵数万,却要抗魏王十数万众,岂非以卵击石?”
“入城之时,公瑾无护卫之将;席上用酒,亦无对策之士。”
“然身后有吴王虎视,周王有心而远、莫能及之。”
“情急如此,何不求变?”
听到蒋干的话,周瑜目光微凝:“如何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