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又不入水,何来水战一说?”吕蒙反驳,道:“兵从将,你去他们怎敢不去?”
孙权往前一步,眯起了眼:“莫非,伊将军认为那封信真是本王写的,故不愿出战?”
伊礼抬头,看着孙权滴血的剑,心头一寒。
平日里对他客客气气,不敢逼的太紧的孙权,今天豁出去了……
朱然、董袭、步鹭等吴会籍人站了出来,高声道:“谁敢怀疑大王!?”
“伊将军!”孙权目光冰寒。
伊礼额头冷汗滴落,头一垂:“末将领命!”
孙权嘴角一扯,笑了。
“将军放心。”
“长江在,孤命便在。”
“到了这关头,孤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死守长江之人!”
你得去,但我也不会眼看着你死。
这倒是实话,要守住长江,必须前后协同防守。
放弃了伊礼,也等于放弃了自己。
伊礼迫于压力,叩首领命,在诸将的监督下,带着泰山军前往江都城。
动身之时,有人密语伊礼:“我们凭什么去第一线给他们挡刀?不如现在撤去,去投曹公。”
“住口!”
伊礼低喝,眼睛防备的扫过按剑的吕蒙等人。
他也不甘,可没有任何办法:“我们要是走了,他们会不顾一切先对付我们!”
最高层的孙权疯了,战心前所未有的坚定,这让伊礼无力反抗。
送走伊礼,孙权扬血剑号令全军:“依广陵长江线,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