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小姐可有办法解决?”周燃问道。
蔡文姬盯着周燃,好听的声音打开:“冠军侯已解决此事。”
“冠军侯,你的功劳天下皆知,就没有必要再于我等面前邀功了!”卫仲道冷笑道。
周燃扫了他一眼,道:“不错,现在看来,南匈奴是已平定,正如黄巾起义,也已平定。”
“冠军侯,我们说的是鲜卑之事!”卫仲道哼了一声,道:“如今鲜卑未曾犯我边疆,你便不可动兵!”
“此刻兴兵冒犯鲜卑,昔日正义之师的你,便成了另类的黄巾、南匈奴!”
这话说的,可谓是相当不客气!
周燃摇头,眼中有讽刺笑意。
“卫仲道素有学名,本侯还以为你有什么真知灼见。”
“话至于此,尤不开窍,真是让人失望。”
“你!”卫仲道一怒,蔡文姬当即道:“仲道公子不得无礼!”
论起地位,这些士子跟周燃还是没法比的。
蔡文姬看向周燃,美目有异色:“愿闻冠军侯高见。”
系统也在不断播蔡文姬对周燃的好感度正在上扬,往及格线冲来……
“黄巾未起之前,无人知张角会大乱,故等他先乱,本侯再诛之。”
“南匈奴来犯之前,亦无人知南匈奴会来犯,故让他先犯,本侯再来平之。”
“此二事,皆是敌先动而我后动,诸位便不说周燃好战挑衅。”
“而到了鲜卑,鲜卑虽未动,但将来必犯我大汉,本侯提大兵先镇之,有何不可!?”
周燃开始了反驳,同时厉斥卫仲道:“颠倒是非,一派胡言!此刻鲜卑,乃是将来之黄巾、南匈奴,在你口中,怎成了等我去犯的好人!?”
卫仲道脸涨的通红,道:“这都是你的臆测!天下哪有以臆测为理,便发兵兴战的?”
“依着你说,一定要等对方打过来,我才能提兵击
回去?”周燃冷笑不已:“鲜卑指使南匈奴,为大乱真凶一事,姑且不提。”
“黄巾南匈奴虽平,所害之人,已然身死,如何挽回!?”
“既知贼之必犯,为何等他先犯?”
“倘若明知一人要杀你,我是等他杀了你替你扌艮仇,还是在他杀你之前阻止此事发生,你告诉我!”
众人莫与之对。
“卫仲道!”
周燃声音拔高,喝道:“你可敢先死!?”
“你们之所以有资格在我面前阻战,就是因为没有死在黄巾刀下,没有死在南匈奴的铁蹄之下!”
“将来鲜卑若是打过来,必有人先死于发兵之前,你们敢替他们偿命吗!?”
“谁人说敢,站出来让本侯记下!”
“将来鲜卑若犯边疆,杀死几个汉人,我便斩他家几人来抵命!”
许多士子脸都白了。
平日里琴棋书画,偶尔辩论,那谈的都是君子六艺,虽有国策,却无这般杀机。
周燃贵为冠军侯,又是三军之主,历经大战的杀气,不是这群嘴皮子能扛得住的。
蔡文姬和杨修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啊,虽然此刻兴战看似无理,但等对方打过来,不就晚了吗?
活着的人可以大谈正义,那死了的人谁替他们去偿命?
卫仲道脸涨的通红,厉声开口:“我说过,这皆是你一人臆测,做不得准!”
“不错,所谓先阻止还是后报^仇的言论,皆是以鲜卑必犯大汉为前提!而没有任何人能证明,鲜卑将来会冒犯大汉。”
“冠军侯,你信口开河!自以为智,实际为蠢!实在浪得虚名!”
“企图在我等面前混淆视听,只能是痴人说梦!今我卫觊在此,务揭你虚假之面孔!使你狼子野心,大曝于天下人之眼!”
可能是被周燃打压,导致他此刻爆发,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狗贼种,当俺的剑不快吗!?”张飞那个气啊,拔剑就要把他给劈了。
周燃并没动怒,伸手阻止张飞,
“臆测?”
“是我臆测,还是尔等无知?”
“本侯可以证明,鲜卑必犯我大汉!”
众人哗然,蔡文姬和杨修也是一脸惊奇:“你有何证据?”
“卫霍之后,匈奴分为南北两部,伤亡惨重,已难敌大汉,可为何他们还会屡屡犯我边疆?这当中的道理,只怕你们不知道吧?”
周燃冷笑依旧,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大汉没有彻底一统北域之地,他们就会无休止的来冒犯!”
“无论是一千年前,还是一千年后!”
蔡文姬美目中惊彩连闪:“愿听高见。”
“有甚高见?”卫仲道冷哼一声,道:“无非是争霸之心,亦或图谋我大汉之富饶罢了。”
“愚蠢!无知!”周燃无情批驳:“匈奴强盛之时,你说他有争霸之心,还有几分道理。如今残喘于北,还能是争霸之心?”
“无论是匈奴、鲜卑还是乌桓!这等民族,皆靠游牧为生,居于北方之地,以畜牧为业。”
“畜牧之根基在于草原,而草原无抵抗天灾之能。或是大雪一场,或是干旱几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