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直白:
把周燃当亲爹供着!
和玉呼吸深纳,以至于峰岚如怒:“今日,和玉算是开眼了!”
说罢,转身即走。
“慢着!”
周燃端着酒杯,挡在了她的前头。
和玉身边众人即刻拔刀。
和玉也是美目一沉:“冠军侯想将我留下?”
“留下你也没什么,放你走亦可。”
“但我刚才的话,你可记住了?”
周燃笑问道。
“何话?“
“必遵王化!”
“那是南匈奴!”
“你鲜卑也一样!”周燃声音陡然拔高。
和玉眸子冰冷:“冠军侯的意思,是要我鲜卑也向大汉低头?”
“不错!”
周燃点头,道:“必须低头,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今天夫罗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你回去告诉你兄长,让他提前投降纳贡,向汉称臣。”
“否则,当本侯至他帐中时,会在他王帐中砍下他的头颅,在他的王榻之上,让他的王妹侍寝!”
“你!”和玉本是彪悍作风,听了这话,却也羞怒不已。
“哈哈哈!“
周燃大笑,脸上有肆意狂色,饮了半杯酒:“我说过,对付你们这些野蛮人,就是得用野蛮的方式。”
“男的不服则杀,女的不服则征服!”
“记住了?”
说着,他将剩下半杯酒送到和玉面前。
和玉一咬牙,伸手将酒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和玉,记下了!”
刘虞听得心惊肉跳。
内心对于周燃,是既佩服又害怕。
佩服的是他胆色和能力皆在,以最霸道的方式达到目的。
以最霸道的方式,扬大汉之威!
害怕的是他太疯狂,怕他把鲜卑彻底激怒,和大汉拼命。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周燃从踏入大漠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打算放过鲜卑!
人至门口,长腿突然停下,声音冰冷。
“冠军侯,你确实有过人之处。”
“但我鲜卑非匈奴可比,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拥有让我们忌惮的实力。”
“止步于此,秋毫不犯;若要无礼冒犯,我鲜卑铁骑十万,兵陈草原,要你有来无回!”
“我很期待!”
周燃晃着空杯,目光悠然:“不如你我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
“召集鲜卑所有铁骑,我领麾下之军,与你们决战于草原之上。”
“若我败,周燃并两万五千将士,尸埋他乡。”
“若我胜……恩,一切由我做主,也无需多说了。”
和玉猛地转过头来,紧咬银牙:“若你胜,和玉甘为牛马,供以驱使!”
说罢,摇晃着极动人的身姿,迈着极长的腿,远去。
“做牛就可惜了,这确实是一匹好马,绝对能让主公您驰骋。”郭嘉赞叹道。
“哈哈哈!“
周燃大笑,一把搭住了郭嘉肩膀:“奉孝,今日南匈奴再降,我等皆有大功,你就不庆祝一二?”
“罢了罢了!”郭嘉连忙摆手,道:“草原之上,可不是个个女人都有和玉那般美色。”
“哎,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周燃冲着羌渠一招手:“单于,有劳你给我军师找几个大娘子过来,要体力好的,我家军师可是本事不凡!”
“我这就去办!”羌渠点头。
赵云走了过来,周燃问道:“子龙喜欢怎样的?”
“主公说笑了,云不用。”赵云连忙摇头。
三人走成一排,出门去了。
刘虞再次瞪大了眼,难以相信。
这还是刚才怒斩单于,威胁鲜卑公主的冠军侯吗?
“刘州牧,劳烦你替我记功了!”
“这……”
刘虞看了看地上的人头,苦笑摇头:“这样的功劳,如何夸赞都为过,只怕送入朝去,都无几人敢信吧!”
“再等等,我还有些事要做!”
外面的周燃又喊道。
城外。
公孙瓒带着人在后方盯着,没有太靠近。
“他还真的带着几个人进去了。”
“匈奴要是一翻脸,必要死在当中啊。”
“死在里面才好!”
麾下诸将都议论起来。
公孙瓒亦冷哼一声:“周云天托大了。”
正这时,城门开了。
周燃、赵云和郭嘉在人群簇拥中走了出来。
“羌渠已为单于,再归大汉,诸军入城庆功!”
消息传出,城外的人马都不敢置信。
许久之后,才爆发出惊天呼声。
“胜了!”
“南匈奴再降!”
“冠军侯无敌,大汉万岁,陛下万岁!”
众人齐呼如海崩。
周燃大笑,道:“城内匈奴不敢动,皆因诸君刀兵
在此。”
“此功非野一人可称,都赖诸位之力也!”
军士互相传达,脸上都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