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卑听了大笑,道:“公孙瓒,那周燃早已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来救你?”
公孙瓒大怒:“周燃见死不救,真小人也!”
“主公,我等当各领一军,分头突围而出。”关靖道。
“手下除白马义从外,还有多少人马?”
“不到一千!”
“将他们全部留下,其他人奋力杀出去!”公孙瓒发狠。
貂蝉再入大帐:“公孙瓒心狠的很,弃兵马于不顾,只带着精锐逃窜。”
“距白檀多远了?”
“不足五里之地。”
“差不多了。”
周燃点头,披上铠甲:“全军出击!”
轰!
一边倒的战局之中,突然冲进来一股有生力量,气势凶猛,一波平推狠打过去。
去卑前队被撞了个人仰马翻。
“去卑,大汉冠军侯在此,还不下马受缚!?”
“等的便是你出来!”去卑冷笑连连,转入后军之中,让大部人马死死抵住。
公孙瓒见面大喜,道:“冠军侯速来援我!”
"即刻转身,一同破敌!”
周燃带着人杀了过来,公孙瓒却提兵便退,道:“我已人困马乏,少歇便同杀敌!”
他领着白马义从蹿了出去,只留其他人于乱军之中。
周燃心头冷笑,也不动怒,却趁机找到羌渠,把他给夺了过来。
又令军急进,有决战去卑之姿。
公孙瓒领着人马退到后方,公孙范吐着热气,道:“兄长,我等先行坐观,看他胜败如何。”
“若败,我等先撤;若胜,我等取道绕行,直取后方,夺走好马。”
“我等今夜损兵折将,却白白做了诱饵,拿来这笔好马,也是应该。”
“吾弟妙计!”公孙瓒亦点头。
他听说这批马乃是南匈奴王族御马,是他们最为宝贵的财富,怎让他不心动呢?
一批绝世良马,足以培养出大批精锐,让他手中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去卑与周燃战不多时,无奈对方士气如虹,周燃亲取枪突阵而入,貂蝉都跟随在侧。
诸军见冠军侯尚不畏死,登时喝声如雷霆,纷纷赶至。
“撤!”
去卑抵挡不止,让人马稍往后撤去。
“动手!”
“从西面绕过高坡,直取去卑后方!”
公孙瓒当即下令,率先而动,一马当先疾驰,冲上了一座大漠高坡。
轰隆!
骤然,他听到高坡另一面传来阵阵马蹄之声。
心头一股不妙之感腾起。
面前赫然出现一人,身高近丈,手持一双大铁锤,冲着公孙瓒当头砸下。
“谁人敢袭公孙瓒!?”
公孙瓒措手不及,只能举枪而挡。
当!
公孙瓒一击而落马,冠碎发散,丢枪落地,一路往下滚去,痛呼不已。
“哈哈哈!“
来人大笑。
“夜半突袭,未曾想开头就捡了个大的。”
“公孙瓒,可认得我呼泉吗!?”
公孙瓒滚了近百丈,一身泥土,张口吐血,狼狈不堪!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公孙瓒,受死吧!”
”主公速走!”
关靖大叫,举刀来战呼泉,战无二十回合,气力不支,只能拨马败走。
呼泉挥军杀来,欲取公孙瓒首级。
公孙越等人毫无战心,从地上将公孙瓒捞了起来,夺命逃亡。
邹丹留在后方,却让呼泉一锤砸了个稀烂,惨死于马下。
“冠军侯救命!”
喊声又从西面传来。
周燃冷笑不语,直取去卑而来。
“周燃,你逼的太紧了!”去卑喝道。
“杀贼岂能言松?”周燃反驳。
“只怕将你自己也搭进来!”去卑忽而大笑,目光中杀意大振:“此乃绝路也!”
左右两路,呼泉和刘豹同时发难,大军掩杀而来。
黑夜之中,只听见吼声如沙尘暴一般,轰隆震耳,如天崩地塌。
周围暗中涌动人流,不知多少,淹没而至。
公孙瓒见状面失人色:“故伎重施!”
“这恐怕是一早就定下的策略,专门等我们来此,
一战全没之啊!”公孙范苦叹。
“周燃无谋之人,若守住白檀,亦可挡也!”公孙越则破口大骂,责怪周燃出军坏事。
这时,张郃和张宁出军,截住来袭之人。
“女子也敢拦路?”刘豹大笑。
“女子也能斩你!”
张宁美目冰冷,策马向前,一剑抵住对方刺来的枪。
一手掀起战裙,长腿之上竟还挂着一口弯月般的刀,让她摄取而出,刁钻劈去。
刘豹险些被她刺中,急忙后退,收起轻视之心。
张宁一手刀一手剑,如日月在手,战时灵活翻飞,交互如龙凤,让刘豹啧啧惊奇。
“功夫不错,可惜人太少了。”
“小娘子,你挡不住我的人!”
刘豹哈哈大笑。
另一头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