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叫苦不迭。
他本是向周燃求救的,是公孙瓒自告奋勇,如今怎能怪他?
“兄长!”公孙越抓住他的手,道:“贼至面前,杀他无用。去卑是奔着我们来的啊!”
公孙瓒压住怒气,剑指去卑:“谁敢斩去卑之首?”
“末将愿往!”
关靖大喝一声,提刀而出。
他乃是公孙瓒麾下先锋之将,武艺极强。
“区区小辈,也敢大言不惭!”
去卑怒哼一声,亲自抄起一口大斧,来战关靖。
两人交马,战到三四十回合,忽而后方声音大振。
“报!”
“南面之军掩杀而至!”
公孙瓒虽身经百战,此刻也有些着慌了。
四面受敌,插翅难走。
公孙瓒无奈,只能让公孙越分兵往后,抵抗醯落之军。
去卑一斧切出,逼退关靖,大喝道:“杀!”
三面之军,重重围杀而来。
公孙瓒本可一战,无奈又要提防背后,军心已乱,
顷刻大败,节节败退。
却说南面醯落欲挥兵而进,突发现背后有人马杀来,当即压住阵脚,喝道:“是谁人来送死!”
“旗号是大汉冠军侯!”
“冠军侯!”
醯落脸色微变。
冠军侯这个名头,对于匈奴而言可是噩梦一般。
“乳臭未干,也敢自称冠军侯!”醯落怒笑。
周燃人马已至,两军对阵。
“霍去病破你匈奴先辈时,亦不过十七八岁,纵观匈奴,却无一人可敌。”
周燃迎鞭而指:“今本侯临此,应早早下马受降,莫要自取死路!”
“我倒要看看,你有霍去病几分本事!”
醯落怒笑,亲自提刀冲了出来,径取周燃:“冠军侯,你可敢与我一战!?”
“无名野人,也敢挑战我主?看枪!”
张郃一声大喝,刺斜里杀了出来。
醯落抡刀便劈,被张郃架住,问道:“来者何人?”
“河间张郃!”
张郃抖开枪来,酣战醯落。
双将兵斗五十余回合,不分上下。
郭嘉略有惊色:“匈奴虽不比以往,倒也有几分实力,竟还有这般强人。”
周燃点头。
他也颇为意外,张郃虽然不足以和五虎媲美,但在一流里面可算的上是名列前茅。
铿!
这时,侧方张宁突然抽剑而出,穿一身白甲,冲了出去。
“汉人女子也上战场?”
醯落哈哈大笑,用刀架住张郃的枪,回身喝道:“谁人将其拿下,今夜她便是谁的!”
“我来!”
一个匈奴吹着口哨冲了出来。
他使一口狼牙大棒,拖拽马下,当靠近之时候,方才猛地抡起,以下击上。
嗤!
张宁一剑横过对方咽喉,来将即刻撞落马下。
醯落脸色猛变:“不可轻敌!”
“主公当击之!”郭嘉提醒道。
“然!”
周燃枪一举。
玄甲军率先而出,背后精锐急忙跟上。
张宁张郃两翼部队也瞬间发难。
“出击!”
醯落亦反应过来,撇了张郃便归本阵。
周燃匹马在前,紧跟而来。
醯落一惊,回头怒笑:“自取死也!”
急将刀锋一举。
周燃一枪砸下。
当!
酣战许久,再轻敌接了这一枪,醯落两臂发麻,目吐惊恐:“不好!”
噗!
周燃手起一枪,已刺入他咽喉当中,顺势将头砍下:“醯落已死!”
“醯落为冠军侯所斩!”
匈奴兵本听了冠军侯名号就怯了三分,如今冠军侯一出马便斩了醯落,更是畏惧不已,倒戈便走。
周燃挥兵怒杀。
公孙瓒军在中央,已然坚持不住,忽而南面醯落军溃败,让其惊愕不已。
“兄长!”
“兄长!”
公孙越大呼,喜奔而来:“冠军侯斩了醯落,击破
醯落部,已驰援来了!”
“什么!”
公孙瓒说不出是惊喜还是失望,即刻一把提住羌渠的缰绳:“你可莫要忘了,你是我救的!”
羌渠发苦点头。
“杀!”
周燃击破醯落军,张宁和张郃领着兵马分兵左右,抵住两面人马。
来军士气如虹,战退匈奴兵。
“怎么回事?”去卑也看出了不对劲。
“大汉冠军侯在此,哪个是右贤王!”
山坡上旌旗招展,一将身穿甲胄,华盖遮身,威风凛凛。
左右两面旗高举,左边为:大汉冠军侯;右边则是:骡骑大将军。
去卑看得一滞。
醯落败兵又在大叫醯落被斩O
“还真来了个冠军侯!”
去卑恼怒不已:“真当我等好欺负不成!”
“来啊,将这冠军侯挡在大漠之外!”
不是戴着冠军侯的名头就能名扬大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