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有过经验的,天分也不低。
很快摸到门路,慢慢亲得越来越认真。
山风轻轻拂过,无人打扰的山头,刹那也仿佛能延续成永远。
没有人能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鹤知知已经把睢昼按在了树干上,面对着他跨坐着。
一时间到处都是唇齿的声音,像树下住了一窝小鸟,啾啾不断。
直到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鹤知知才抬起头来,睢昼眼尾晕红,神情迷蒙,看着她直喘气,急促地问。
“知知,你这,意思,是不是,要同我做……爱侣。”
鹤知知也头脑发热,慢吞吞地思考着。
陪寝也那么多回了,亲也亲过好几次了。
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