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败家玩意儿,这是被套路了啊,还傻逼兮兮的往里跳?“备车去福生公司。”
刘邺立马去通知司机,白小杰身穿一身黑色长袍,走出偌大庄园。
坐进车牌号四个四的进口本驰车中,汽车发动。
从城西庄园向着府旭路181号开去,路上行人纷纷。
坐电车的男男女女,有些看着窗外,有些拿着手中的报纸。
不时车窗外闪过黄包车,车上坐着富家小姐身穿旗袍,浓妆艳抹不知何处去!
白小杰翘起二郎腿,左手食指敲击大腿,这一趟怕是鸿门宴。
刘邺从车前副驾驶回过头来,开口说道:“老爷,到地方了。”
刘邺下车打开车门,左手扶车顶。
白小杰下车整理衣服,走进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大摇大摆走进去,直接来到最顶层,这里不对外开放,白小杰来过几次,却没想到这次会是这种情况。
每隔五步都有小弟看守,要是谁闯进来,只能自求多福了。
一小弟走了过来:“白先生,我家老板恭候多时了。”
白小杰点点头,气宇轩昂跟了过去。
打开房门,屋内沙发坐着三人,每个身后都跟着两个气息内敛的练家子。
三人起身相迎,自然是一番客套话开场。
白小杰拱手:“杜老板雄风依旧,黄老板好久不见,张老板别来无恙。”
杜悦声微笑开口:“白老板可是大忙人,不用点手段都还见不着。”
白小杰微笑摇头:“哪里哪里,年纪大了觉多,有事直说吧!”
黄斤桐大笑开口:“痛快,就喜欢白老板这样子人。”
杜悦声:“白老板,坐下说。”
白小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食指敲击大腿,很久才开口:“城西那边我不插手,一切看你们自己的,把那混账玩意儿带过来吧。”
张啸寕耳语开口吩咐手底下小弟,这才开口说道:“白老板是个痛快人,要不留下吃个晚饭?”
白小杰摆摆手,打个哈欠:“年纪大了,觉多,得早点睡了。”
杜悦声:“那就不搅白老板兴致了。”
一白西装男子被带了进来,跟在后面唯唯诺诺。
白小杰起身,拱手告别。眼神示意这混账玩意儿不要多言,丝毫不停留。
直到白小杰走远的时候,黄斤桐才开口:“我说你们俩,为啥不留下他?咋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
杜悦声回到办公桌,以前的铁三角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面和心不和。
张啸寕:“老三呀,这姓白的不简单,刚才看到我们三个眼睛眨都不眨,哪像这个老板那个老板,屁都不敢放一个。”
走出181号,带着自己儿子上车,汽车开动。
尚海的霓虹还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美丽的外表下,有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白小杰闭上眼睛面色平静,食指敲击大腿。
白云飞现在很慌,每当父亲这个表情,自己就要遭殃了。
来到庄园门口,灯火通明,奴仆格外忙碌。
来到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白小杰怒喝一声:“还不跪下。”
白云飞在巨大的压力下,选择了低头,低着头看着地面?
白小杰:“白家祖训可还记得?”
白云飞点点头:“不做好逸恶劳之人,不做伤风败俗之事,不取不义之财,不可行赌博之事……不可……不可……”
白小杰点头,冰冷开口:“背的不错,你怎么做的?”
白云飞继续低头:“父亲,我错了。”
白小杰:“你还知道错了,读了两年洋墨水就忘了祖训了?啊?”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白云飞跪在地方不敢说话,从小到大都极其害怕自己父亲。
白小杰:“祖宗留下的基业,非得被你败光不可,酒色掏空身体,赌博掏空家底,大烟掏空国气。
那地方十赌九诈,真以为咱们白家这点基业够?”
白云飞几乎是发抖的:“既然破坏了家训,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白云飞:“家训有言,凡有赌意滋生者,视情节轻重,可沉塘~杖毙~!”
白小杰:“时代变了,杖毙就免了,刘叔请家法!”
刘邺恭敬的请来藤条,交到自家老爷手上。
白小杰念念有词:“今日白氏子孙云字辈吾儿,触犯祖宗家法,特请家法,以示惩戒。”
一藤条“啪”抽在白云飞身上,知道这是手下留情的结果。
十藤条抽打完毕,白小杰开口:“好好思过。”
走出祠堂,无奈感叹,这一生三个儿子,就这老大最没出息,老二老三有自己的路,让他们去吧。
走回卧室,娇滴滴的美人正在生死枯等,见自家老爷来了,连忙见礼。
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完事后儿,就在这里睡了。
第二日清晨到宗祠看了一眼,还不错,这大儿子,希望能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吧!
“老爷,公司那边传来消息,日不落商人要求租下一间商铺!”
白小杰抬起头:“哦?一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