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是一直都存在的民间习俗,但每个地方可能都不太一样。
在我的老家、有老人去世都要过头七、也叫烧头七纸。就是从下葬的那天算第七天,也有的是从死亡的那天算第七天。儿子或直系亲属要去坟头哭灵、烧火纸,一是抚慰亡魂、二是让亡魂在新“家”可以尽快适应。
总之、中国白丧事规矩真的有很多,从守灵到入土这期间每件事都有讲究和特殊含义。反正我是一直不太明白,我个人的观点、这些劳什子规矩就是活人做给活人看的,人死灯灭活世不思!做的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我再说的直白点、这种形式现在发展的更像是一种敛财方式,也可以说人情往来吧。
我中学是寄宿生、除了周末会在家里,一周的其他5天都会待在学校。为了省钱、我们大部分人都会带饭去学校撑个二三天,后面再花钱吃饭。一般能带的饭也很单一、煎饼+辣椒炒咸菜,因为储存时间长。
为了能丰富自己的伙食内容、同寝室的同学都会在一起搭伙,但也不乏蹭吃蹭喝的。我们宿舍就有一个经常来蹭吃蹭喝的、因为是和同寝室另外一个同学是一个村子的,所以我们也不好说啥、在加上这个人平时为人还可以,就也乐得一起吃喝。
他叫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模样依稀可以记个大概,个子不高、有点方正的国字脸、五官除了眼睛👀贼小、其他也还好,发型嘛~90后标准非主流的刺猬头。学习成绩不好、天天吊儿郎当的,介与小混混和老实人中间的那种类型。跟自己宿舍的同学关系不太好、因为天天跑我们这儿蹭吃蹭喝所以跟我们更像是一块住的,经常跟我们聊哪个班的女生写情书给他了、哪个班谁跟谁又干起来了,反正一到饭点、这家伙嘴就没停过。平时学习压力也大、偶到饭点也喜欢听他聊这些,不过世事难料、直到那一天。
隔了一个周末、大家都照常带饭一起吃,不过跟往常不一样的是张平(这里代称)没有来。我就随口问了一下跟他同村的那个同学:
“张平怎么今天有点反常啊~居然没来蹭饭吃、是偷偷一个人吃好的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上周末我没回家,这几天也没见到他。”
那同学边往嘴里塞着馒头边回到。我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吃自己的饭了,说实话、张平虽然经常来我们宿舍串门、但他的存在感在我们心里确实不高,毕竟也不是一个班的、除了吃饭其他时间也碰不到面,几天不来、我们也不会联想太多。可是就在当天的晚上、我在夜里上厕所时居然碰到了他,当时我在蹲坑、厕所的感应灯一亮一灭的,让人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突然、在灯灭了的时候,我发现厕所门口站着一个人。我们厕所的蹲坑就几个隔断、没有门,平时上大号时就看着对面一群上小号的发呆。因为我是高度近视,一到晚上天黑、近距离的东西都得使劲看才行。我眯缝着眼努力看清是谁,刺猬头、国字脸…
“我R…张平你站在那儿干什么啊?”
… …
稍停了一会儿、张平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我见他不回答我、就想低头拿纸结束战斗后在问他。在我低头的同时、厕所的感应灯亮了起来、我这个坑位距离门口不算太远,我用眼神的余光撇见张平光着脚、光着腿、似乎还湿漉漉的像是在滴水。我心里暗笑、估计是这家伙摔倒了…
“你不会是摔在厕所门口的那摊水里了吧、今天值日的…”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这时厕所感应灯好巧不巧的又灭了、等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门口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靠…跑的真快、话都没让人说完…’
我心里嘀咕着、不在管他,就回了宿舍。时间来到了第二天、吃午饭时,跟张平同村的那个同学没有跟我们一起、过了有15分钟,那个同学才进入宿舍。他一推门进来、我们就明显看到他脸色很差,他一屁股坐到了靠门的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张平死了、三天前被淹死在沂河了…”
我们一下就炸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也都停止了吃饭,围上来问他具体是什么情况。原来三天前的周六、张平跟他三个表兄弟去沂河(我们这儿的一条大河)洗澡解暑,误入了河里的挖沙区、陷了进去。等他三个表兄弟找人抢救他上来时,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说是一个猛子扎进了沙里,人上来时面色铁青、鼻口都流着血。大家得知事情经过都是默默不语、我也是暗自惋惜…
“不会吧、我昨天晚上上厕所时,还碰见他了啊”
我无法控制紧张情绪的惊呼起来、同学们都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这时坐在床边的张平同村同学也附和道。
“昨天晚上我也碰到了、在水房门口…”
我俩对视一下、在回想昨天碰见张平的情形,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们宿舍有一个同学、姓田,他家里有老人就是做驱邪叫魂这个行当的,平时也经常跟我们聊这些、大家都叫他田半仙。这时他是最冷静的,田半仙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