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山中猎户家中,同样是一人中毒,被对方横推,但给杨过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与李莫愁的那一晚,他只体会到了什么叫柔媚似水,而与眼前的黑衣女子,却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干柴烈火,好在最后一刻,他终于是解开了自身穴道,这才挽回了败局。
一晌贪欢,骤雨初歇,床上的两人便已穿好衣裳,并对而坐。
见杨过把目光投来,黑衣女子脸颊不由得一红,怒视道:“你看什么?”
“姑娘生得这般美貌,难道还不许人看了不成?”
杨过注视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心想,在这个女子视贞洁大过性命的时代,有时候就是想不负责,也昧不了良心啊!
黑衣女子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何,心中却是莫名的感到了一丝欣喜,但很快她又冷着一张脸道:“你我之间的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是让我知道你把此事传扬了出去,我必然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那可不行,我杨过可是个负责的男人,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自然是要娶你了!”
杨过顿时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黑衣女子心中一阵焦急慌乱道:“我……我又没说过让你负责,你只当从来都没见过我就行了。”
杨过一脸认真道:“还是不妥,哪有占了别人便宜,就这样一走了之的?”
黑衣女子闻言一愣,待反应过来后,随即羞怒道:“你……明明是你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却反倒怪起我的不是了?”
杨过立时反驳道:“你可别忘了,本来要毁你清白的是福康安,我好心救你,又给你解毒,是你不知好歹的偷袭我,才害的药效在体内发作,并对我这个冒死相救的大恩人做出了那种事……唉,想我堂堂七尺男人,竟被你害的贞洁不保,我向谁说理去?”
说到后面,更是忍不住猛男落泪。
黑衣女子见状,整个人都凌乱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害了对方,还是对方害了自己。
不过她并非那些不通世务的傻白甜,很快就知道杨过在诡辩,当即怒道:“你休要在这胡搅蛮缠,反正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说罢,她就准备转身离去,但却被杨过一把抓住手腕,拉入怀中。
就在她的另一只手准备故技重施,去点对方穴道时,却被早有防范的杨过给牢牢握住。
“真当我不长记性?”
看着怀中不断挣扎的黑衣女子,杨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方才二人缠绵的香艳一幕,一股邪火又再次冒了上来,但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
“我也不与你废话,你想走可以,但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也是一夜夫妻,我总得知道与自己共度春宵的人是谁吧?”
“你无耻!”
听杨过再次提及此事,黑衣女子又羞又怒,不禁脱口而出道。
“我无耻?也好,反正更无耻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在乎这一会。”
说罢,杨过也不顾对方的挣扎,低头吻在了她的樱唇之上,顿觉一股甜意涌上心头。
黑衣女子起初奋力挣扎,但不知是否体内的药效还未除尽,很快便又娇躯酥软,浑身无力的靠在对方怀中,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力。
良久唇分,杨过笑道:“既然如此配合,看来你也是舍不得我的,不如你我再重温一番之前的场景如何?”
“不要!”
黑衣女子当即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娇呼一声。
“那就乖乖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保证不拦你离开!”
话虽如此,但杨过心中却是在想,知道了你的名字,难道还能让你跑了不成?
尽管他多半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只要对方没有承认,他心中总是存有一丝顾虑。
黑衣女子知道想要顺利脱身,就非得答应对方不可,无奈之下只能说出一个名字后,就挣脱了杨过的怀抱,化作一阵香风冲出门外,逐渐远去。
“朱媺娖……果然是你,但怎么不似原著中的那般可爱呢?”
任由对方离开,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倩影,杨过不禁呢喃一声道。
在原著中,朱媺娖……也就是碧血剑中的阿九,不仅相貌之美,论到言动可爱,更是无人可及,但在这个世界的阿九,性格上却较为坚毅,反而像是鹿鼎记中已经成为九难师太时给人的感受一样。
但杨过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根结所在,以阿九的年纪来看,很可能是在刚出生时,亦或是还在娘胎的时候,燕京城就被李自成攻破,导致国破家亡。
因此没有在皇家那种安乐生活环境下长大的她,自然在性格上也有着极大的转变和不同。
从她刺杀宝亲王此举来看,显然是心中还装着仇恨,由此一来,自然是少了几分少女本该有的天真浪漫,故而在性格上,也就与鹿鼎记中的那位九难师太有些相像。
毕竟一个是经历了山河破碎,父母兄妹惨死,爱人分别等悲惨经历的九难师太,一个是从小铭记着国仇家恨长大的朱媺娖,其中所经历的苦楚,实非常人所能理解。
但让杨过有些在意的是,对方这身武功又是从何处习得?尽管没有与阿九正面交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