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就只是一心一意的跟在你身边,这是为何?”
青衣少女苦笑道:“我当日只将她当成了一位仇敌的女儿,谁知竟是个误会,尽管她的生父与我家亦有着不小仇怨,却也罪不至死。”
“当日我本想放了她离开,对方也是满心欢喜,谁知到了第二日,她却不愿走了,说着就算是给自己当丫鬟,也要留在自己身边,我又是好笑,又是可恼,便说自己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什么丫鬟伺候。”
“怎知她转念又要拜我为师,我本不愿理会,谁料她的轻功不错,内功也有些底子,竟能一路跟着我不被甩掉,最后被她缠的紧了,叫的多了,也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师父,唉……”
每每想起此事,她都是一脸无奈。
李莫愁听后,却是不禁笑出声来。
就在三女在此处谈笑时,另一边的木屋当中,洪凌波满脸黑灰的在生灶火,此刻她满心的怨怼,无处发泄。
洪凌波本以为师父忽然消失不见,自己终于能自由了,谁知半月前自己来到南海玩,竟鬼使神差的遇到了李莫愁,结局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抓回此处,当起了劳工,怎是一个惨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