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试探我,本王子之所以帮你,全是看在敏敏的份上,只是不想让她伤心罢了!”
被杨过看得心中颇不自在,葛尔丹王子只能十分不情愿的解释了一句。
杨过自然看得出他话中真伪,毕竟一个人的城府再深,心中若是有鬼,眼神也绝不会骗人。
“原是如此,那倒是杨某的不是,在这先向葛尔丹殿下赔个不是了!”
说着,向他拱了拱手,动作虽是略显随意,但神色和语气却是无比诚恳。
葛尔丹顿感意外,没想到对方行事倒也磊落,于是话中少了几分针对之意,道:“慕容博父子联合金蛇营跟明教的人,要取你性命,他们找到了我,希望我跟他们联手对付你!”
杨过心中早已猜到了慕容博父子的打算,毕竟此次事件过后,不是他们被杨过萧峰所擒,就是杨过和萧峰被他们所杀,故而本就是敌死我活的局面,在实力严重不对等的前提下,慕容博父子唯有联合他人。
“话说回来,我若是死了,敏敏虽然会伤心难过,但葛尔丹殿下的机会不也大了许多?即使两不相帮,也没必要这般慷慨大义的来向杨某特意提醒一句吧?”
只见葛尔丹忽然语气激动道:“你当我想救你不成?若非我和敏敏自小便是好友,知道她对我只有兄妹之情,绝无男女之爱,否则别说是救你了,便是杀你的事,本王子也做得出来……”
说到这,他语气不禁一顿,气势瞬间一馁道:“只是敏敏既然说喜欢你,我便不能坐视不管,若是有一天让她知道了是我对你见死不救,以她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当然,你也别指望我会出手帮你,这次不过是看在敏敏的面子,才对你多加劝诫,至于事后你是生是死,那就与我无关了!不过比起你活着,我则更希望你死了的好!”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语气又变得有些不善。
杨过不以为意道:“只怕要让阁下失望了,这世上能让我忌惮的人确有不少,但想要谋我性命之人,也是绝无仅有!”
“大话谁都会说,你若死了,本王子会替你收尸!”
葛尔丹冷冷留下一句话后,就径直离去,显然并不愿多留。
“倒是个实诚人!”
看着离去的葛尔丹,杨过不禁笑了一声。
至于对方所说的慕容博等人联合对付自己一事,杨过尽管已经猜到,但要轻松应对下来,却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几女,一个也不能出事,自然是无法带着她们了。
对方若要出手,多半是在自己离开西夏国之后……
想到这,杨过对木婉清和王语嫣她们已然有了安排。
他当即让下人将鸠摩智带来。
不多时,鸠摩智就见到了杨过。
杨过咧嘴一笑道:“大师可住的习惯啊?”
鸠摩智一愣,心想我不是早上才来的吗?住哪了?
他只当杨过说的是前两日的事,于是双手合十,谦和行礼道:“多蒙厚待,不胜感激!”
杨过道:“大师也不用客气,这次请大师来,是要向大师收房费的。”
“什……什么!房费?”
鸠摩智直接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杨过,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抠搜,自己只住了一晚上,居然还要交房费?
杨过笑道:“不错,正是房费,当然,还有我家婉儿这段时间和大师在一起,风餐茹素的营养费,受大师整日念经折磨的精神费等,也就一并算了罢!”
鸠摩智嘴角微微抽搐,深吸了一口气道:“杨居士有什么吩咐,烦请直说,还是别折磨小僧了!”
“大师果然是个知情识趣之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和慕容博父子,还有明教跟金蛇营的人杠上了,他们要干死我,不知大师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一起对付他们?”
杨过一脸希冀的看向他。
鸠摩智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后,双手合十道:“杨居士,小僧告辞!”
“大师且慢,也不是白要你帮忙,你不是想学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轻功绝技吗?待此事过后,我便教你如何?”
杨过知道舍不得别人家的孩子,套不着狼,反正自己的武功大半都是系统白送,也不介意慷慨一回。
鸠摩智一听,刚迈出的三步,又赶忙退了回来,十分亲切的抓着杨过的手道:“不知小僧该如何帮助杨居士?”
杨过甩开他的手,一脸嫌弃道:“不是说出家人都四大皆空么?大师这番做派,实在有违得道高僧的光辉形象,未免有些着相了!”
鸠摩智则不以为意道:“小僧这是为了广得善法,传于后世,此乃大功德,大造化,杨居士不是佛门中人,是不会懂的。”
杨过最讨厌跟和尚说话,懒得与他争辩,许诺完条件后,就让他离开了。
到了午间,不等诸女来找他,杨过则提着酒先找到了萧峰,说明来意后,萧峰没有片刻犹豫的就答应相助,且说到此事是由慕容博父子促成,说起来,反倒是他连累了杨过,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杨过则是笑称,哪怕没有慕容博父子,金蛇营也必定会联合明教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