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匆匆把杯中酒和杜立特一行喝完,趋步来到余若兰面前,手刚伸出,戴立一把抢过余若兰手臂上的衣服。
“弟妹,这件衣服我必须检查!”戴立勉强挤出笑容,“要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杜克上尉享有最高安保级别,我总得对一切不合常理的事情剥茧抽丝,以寻求任何可能的威胁!”
戴立把手一一探进军服上衣的口袋,结果只摸出一包拆过封的骆驼香烟和一只金属的朗森打火机。
“香烟和打火机是你的吗?”戴立问杜克。
杜克点头。
戴立把烟盒中的香烟一根一根掏出,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上,反复看了又看,又拆开打火机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将两样物件重新复原,并交到杜克手上。
“抱歉上尉,我这样做是对你负责!”
“让戴局长费心了!”
余若兰再次怕了拍戴立的手,笑道:“戴局长,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她不就是一个服务员嘛,至于如此草木皆兵吗?”
戴立肃然道:“弟妹,你有所不知,如今的日谍渗透力极强,又很猖獗,他们如同苍蝇一样无孔不入,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
杜克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心中既庆幸又后怕。
还好,那姑娘还算机灵,并没把纸条放进军服上衣的口袋,否则必定会被戴立搜出来。
通过这件事,杜克总算体会到了戴立的老辣,也深知他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杜克本能把手伸进裤袋,一模纸条还在。
‘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此时此刻,杜克对这张字条愈加好奇了,他很想马上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看看纸条上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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