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共有五个房间,居中一间是小型客厅,另有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以及一个卫生间。
客厅和卧室的灯都开着,杜克一上二楼,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丽塔小姐,这次多亏了你,谢谢啊!”
喊了半天没人答应,杜克来到主卧,却见床上用品已购置完备,也整齐铺好,就是不见丽塔。
另一间次卧,也换上全新的被褥,但同样没有丽塔的踪影。
杜克很容易联想到丽塔极有可能在洗手间,便不再吱声,他开始四处察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的中央墙上,新近挂了一张装饰画,而沙发旁的桌台上,也摆放着一只工艺花瓶,里面插着一些杜克并不识得的干花,不仅如此,两间卧室均摆设了不少的装饰品,多以布艺画为主,也有一些五颜六色的陶器。
正是这些装饰品,把家的氛围一下子烘托出来。
杜克大为感动,来到洗手间门前,对着里面说道:“丽塔小姐,难为你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不到,你就买了这么多东西,真是辛苦,我要怎么感谢你?”
话音未落,杜克的余光倏然看到书房里飞奔而出一个人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条影子从背后一跃跳到他的背上,紧接着一双滑嫩的纤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杜克大惊失色,声音已然变调:“丽塔小姐,别闹!”
说着,杜克抖了抖身子,试图把身上的人抖下来,可不但无济于事,那双手干脆放开他的眼睛,改为吊住他的脖子,双臂很用力,死死抱住不放。
杜克连忙扭头,想要看一眼肩上的人,然而,对方竟把脸贴在他的脑勺后。
他分明感到对方吹气如兰的气息在他的颈间荡漾,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意乱情迷之际,对方却突然把一双炙热的唇印在他的脸颊上。
“丽塔,你疯了!”
杜克心中惶惶,深怕这一幕被安琪拉撞见,不顾一切用力掰开脖子上的手。
“该死,你弄疼我了!”
对方带着恼怒的声音传入杜克的耳朵,电光火石间,杜克如五雷轰顶。
俄顷间,巨大的惊喜如狂浪一般涌来,杜克的声音几乎是打颤的:“卧槽!萨拉!怎么是你?”
。萨拉拧着眉,咧着嘴,不停地甩手:“好疼,狗东西,下手真狠!”
“对不起……可是……特么的,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高领毛衣,腰间围着一块围裙,完全是一副家庭主妇的扮相,半个多月不见,她的头发长了不少,用一根头绳系着,白皙的脸庞衬托这一双大而晶莹的蓝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中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不是萨拉是谁?
四目相对,两人都在深情地凝望对方。
许久,萨拉扑哧一笑,依旧蹙着眉:“虽然很疼,不过我很喜欢。”
“为什么呀?”
“越疼,越是说明你的心中不在乎那个坏女人!”
“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说说吧,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萨拉面有得色:“还用找吗?华盛顿是我的地盘,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一切太突然,杜克曾多次设想过两人再次相见的场景,可压根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心中有很多话,可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杜克搓了搓手,首先想到的是扶她坐下。
萨拉一甩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说吧,如果我今天不出现,你会不会和那位性感女郎搞在一起?”
“绝对不可能!”
“我就奇怪了,怎么每次见你,那个女人都和你打得火热?哼,我还听说,她看中了旁边十二号的房子,居然想把家安在我的卧榻之侧,她如果不是对你有想法,会追到华盛顿来?还千方百计做你的邻居?杜克,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真没有。”
萨拉不依不饶:“我指的是上*床,你发誓!”
杜克不假思索:“我发誓,只要我和丽塔小姐有床笫之欢,我下一次任务就机毁人亡……”
萨拉飞快把手捂在杜克嘴上,嗔怒道:“你这人有毛病,就算有,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尽管语气不友好,但这个发誓还是使得萨拉的心情明显好多了,她撇了撇嘴:“我就是讨厌那个女人,不管她有多出名。”
杜克小心翼翼道:“其实,丽塔真不坏,她和你一样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对了,她不是答应帮我吗,人去哪儿了?
。”
“被我赶走了,对她我可没有丝毫客气。”
杜克叹了口气:“你这样很不好,小气,没格局,更缺自信,哪里还像华盛顿邮报的知名记者?更不像一个将军之女!”
萨拉不作声,好半天嗫嚅道:“难道我真的过分了?”
“过分!”
萨拉迟迟疑疑道:“是啊,的确好像过分了,不过当时我气昏了头……要不……要不下次再见面我给她道歉?”
“我看行……不说她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去海军大院找过你,怀特中校接见的我,又把我带到了海洲地产,亚历克斯先生告知了我一切。”
杜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