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出租屋的大门,姫白衣就看到了沈玲月的车。于是他来到车前打算拉开车门,可令他尴尬的是,车门貌似被锁上了。
姬白衣有些风中凌乱,心想这妞在搞什么鬼,自己就去屋里拿点东西,回来也不过就是一会儿的事,至于把车门给锁上吗?想到这里,姫白衣只好无奈地用手敲了敲车窗。
听到了车窗被敲响的声音,正玩着手机的沈玲月这才回过了神来,连忙揺下了车窗,车窗摇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姬白衣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姬大师,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沈玲月见姫白衣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
听了沈玲月的话,姬白衣脸更黑了,压制着情绪道:“你把车门锁了,让我怎么进来?”
沈玲月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把车门给锁上了,连忙解开了车门的锁,尴尬地对姫白衣道:“不好意思啊姬大师,我每次停车都会习惯性地锁上车门,刚才忘记解开车门锁了。”
姫白衣啥也没说,看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于是姬白衣拉开了车后座的门上了车,对驾驶座上的沈玲月道:“先去西城步行街吧!我得先去那买些东西。”
“去买什么呀?”沈玲月好奇道;
姬白衣淡然解释道:“去那里买一些除鬼驱邪的的道具,用来解决你们家的鬼。”
“哦,好吧。”沈玲月点点头,一脚油门踩下,车子便疾速行驶了出去……
……
高家别墅内,高明远端坐在沙发上,神色淡定地喝着茶,丝毫不像是儿子出了事的模样。
管家李伯俯首站在高明远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要对高明远说。
见李伯欲訁又止的样子。高明远沉声开口道:“老李。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要藏在心里。”
得到了高明远的允许后,李伯这才试探着开口道:“先生,我不明白,玲月请来的那个姫大师依我来看明明像是个骗子,为什么您还要让他给少爷看病,还让他看风水,甚至还要给他五十万酬金。是因为顾及玲月的面子吗?”
听完李伯说的话,高明远平静回答道:“顾及玲月的面子的确是其中一个原因,但这并非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李伯好奇的问道;
高明远停顿了一下,目光看了一眼楼上高志强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道:“我何尝看不出他是个江湖骗子,但是志强现在这个情况,我请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有治好,绣芬一天天也是茶饭不思的,现在都病倒了。你就当我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吧,虽然这所谓的姬大师能解决的概率几乎为零,但万一真的治好了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先生您为什么不请那些很有名的阴阳先生给少爷看看,却让那个一看就很像是江湖骗子的青年给少爷看呢?”李伯不解道;
听了李伯的话,高明远用手指敲击着茶几,沉?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老李,你知道的,我是根本不信这些东西的,所以那些大师出不出名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所以你就当我这是最后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吧。”
高明远话落,李伯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道:“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太太吗?”
“嗯,你去叫小王备好车送我去医院吧!”高明远回答道;
“是,我这就去准备。”李伯遵从到,说完就退出了客厅;
李伯离开后,只剩下高明远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顿时,整个别墅陷入了一片沉寂……
……
西城步行街。
姬白衣走在街道上,寻找着专门卖香烛纸钱的的店铺。很快,他就发现了一家名叫阴阳摆渡的店铺。
看到这家店铺后,姬白衣大步走了进去,入目所见便是一片宽敞的空间,其内摆放着各种白事用品。
姬白衣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发现这店铺里面摆放的商品真是五花八门,香火、蜡烛、纸钱、纸人、纸马、纸鹤等各种纸扎的物品,连一米多高的纸屋都有,还有黄纸、朱砂、狼毫笔、纸元宝、香炉、骨灰盒、红绳、棺材,还有桃木牌)灵位牌……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小伙子,请问你需要点什么吗?”
就在这时,一道沉闷的话语在姫白衣的身后响起,把正看得眼花缭乱的姬白衣惊得浑身一颤;
“卧槽!”姫白衣吓得连忙转过身来,并迅速向后方连退好几步,和对方保持了一段距离,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不悦地再次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别在我后面突然:开口说话,吓了我一跳,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中年男子见姫白衣反应这么大,尴尬地站在原地,一脸歉意地对姬白衣说道:“抱歉啊小伙子,是我唐突了。其实我只是想问你需要些什么的,并没有要刻意吓唬你的意思。”
姬白衣平复了下心情,这时目光才盯着身前的中年男子仔细端详了起来。中年男子发型有些特殊,留着一条小辫子,眼睛一直眯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这么小,右边脸庞上有着两道交叉在一起的刀疤,整个脸都瘦得跟个皮包骨头一般,上半身穿着一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