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之怎么来了?
是来兴师问罪的?
林子归放低姿态,把刚刚审问墨渊的鸡毛掸子拿起,递给郑道之。
“老板,属实是手滑,我没想用你炒热度。”
郑道之不解,“你把这个拿给我干什么?”
林子归悄悄翻起眼珠子,“这个是刑具。”
“.......”郑道之把碍眼的鸡毛挪开,“走吧。”
“走?”林子归挺直腰,“走哪?”
“不是要回郑家老宅?”
“啊?”林子归还没完全搞明白,“爷爷不是说叫人来接我吗?”
“我不是人?”
林子归哽了一下,“叫人是叫的您吗?”
她记得她和郑老爷子没什么过节啊。
怎么还专门隔应她一下子呢?
“林子归。”郑道之挑起眉,“你好像对你丈夫不满意?”
林子归腿一软,忙狗腿样靠近郑道之,愣是将卑躯屈膝的作风做了个十成十,“老板,我可满意了。”
特别是今天卡上打过来的钱,简直不能太满意。
“他只是随手给你了一朵花,你却红了脸想用余生做代价。”郑道之眼中带着戏谑,“你这是当众抱怨我没给你一个孩子?”
兴师问罪......还是来了。
林子归觉得自己可以去演戏了。
她现在被郑道之调.教得很好,说委屈就委屈,说伤春悲秋就伤春悲秋,连过渡都不需要。ωωw.cascoo.net
林子归拿捏着声调,呜呜两声,“我只是.......翻看青春的时候,有感而发。”
“意思是,想和老板过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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