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整理着袖扣,一边温声道:“埃布尔,你知道光榆学院的校长是谁吗?”
“殿下,我错了!”埃布尔再也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漫溢出来。
让人很难想象,刚刚那个嚣张跋扈,敢当众拔枪的人跟,此刻跪着发抖的人是同一个。
男人慢吞吞道:“说说看,你错哪了!”
埃布尔声音干涩,“我……我不该在光榆学院中动手,更不该在这里跟裘家的人起冲突。”
男人轻笑了一声:“既然你都很清楚,那就不需要我告诉你,该领受什么惩罚了吧?”
埃布尔面如土灰,眼中翻涌着浓烈的恐惧和抗拒。
但他丝毫不赶表现出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颤声道:“殿下放心,回去后我会自动领罚的!”
男人的视线这才从他身上挪开,带着几分优雅又倦懒的笑意落在裘天宇身上。
“天宇,真是好久不见!”
裘天宇感觉,一层冷汗从他后脑勺的发梢淌落,缓缓没入衬衫领子,划过他的背脊,带来一股颤栗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