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愔见乔微说完,便对着老太太说道:“自今日起,母亲只要在祠堂只管参禅拜佛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交给范氏和阿蕊就好。”这就是夺了老太太过问管家之事的权力了。
随后叶愔看向叶芙,没说什么,转头看向旁边的三老爷。
三老爷赶紧道:“阿芙在家祠跪三日向祖宗请罪,之后禁足闺房抄写女诫,她母亲会亲自看着她,直到出嫁。”
叶愔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乔微转头看向旁边的三太太,说道:“三婶,若是六姐姐再跑出去,这事就不会像今日一般善了。”
三太太神色微凛,赶紧道:“郡主放心,我这次亲自看着她,绝不会让她再给皇后殿下和郡主添麻烦。”她明白乔微的意思,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她会一起受到连累,等着她的将会是叶皇后亲自降罪。
对三太太,乔微还是比较放心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叶愔不管旁边骂他不孝的老太太,带着乔微离开了。
乔微跟着叶愔到了书房,叶愔叹了口气,“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叶家怕是要在燕王手上吃个大亏。”
“对了,你如何处置的燕王世子?”叶愔想起来还没人告诉他燕王世子的问题呢。
“我让顾汀将人教训一顿,然后扔到燕王府门前。”乔微语气冰冷,“若非没到时候,我会亲自卸了燕王世子的下巴,让他再也说不出哄骗姑娘的话。”
叶芙固然可恨,不听家里人的劝告,但更可恨的处心积虑算计小姑娘的燕王世子。
“给他个教训也好。”叶愔想到什么又对着女儿叮嘱道:“燕王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也不必和这些人置气。”
“父亲,还是小心为好,有时候好好的一盘棋也能被几个蚂蚱给毁了。”乔微对着叶愔叮嘱道,若非他一直命顾汀从武德司分出人手来盯着叶芙和燕王世子,这次怕是有吃个大亏。
叶愔也赞同女儿的话,小心无大错,看来他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手中的事务了。
第二天,燕王府的门前,一辆马车经过,一个人从车上被丢下,燕王府门前的人刚想要骂人,上前查看后,立时慌了起来。
“世子!世子,你怎么样?”门房赶紧对人呼喊道:“还不快去喊人,世子被人打了!”
之间燕王世子脸上淤青,嘴角还带着血迹,身上原本的锦衣此时已经破破烂烂,很是狼狈,一看就是被人折腾地不轻。
门房的人赶紧将燕王世子抬进去,然后让人去禀报燕王。
燕王来到跟前,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心疼极了,随后就是大怒。
“可看清那伙儿贼人是谁?”燕王拎起门房的衣领问道。
门房赶紧道:“没看清人,只知道是一辆乌篷马车,车上的人带着斗笠,根本看不清样子。”
旁边王府的长史见燕王暴怒,赶紧对燕王道:“王爷息怒!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清欺辱世子的贼人是谁?”
燕王觉得长史说得也对,对着下面的人问道:“昨天世子都去了哪些地方?”
燕王世子的贴身小厮赶紧道:“昨日世子去了灵谷寺。”
“和谁一起去的?可是约了什么人?”燕王又问道。
“似乎是约了叶家的六姑娘,好像还有韩国公府的世子。”小厮又赶紧道。
燕王猛然想起这事儿子和他说过,说是此事如果成了,他们和叶家的亲事就定了。
如此,燕王本能地觉得此事不对。
“灵谷寺?”旁边的燕王府长史听到此话,想到昨日闹开的事情赶紧对燕王回禀道:“昨日据说长平郡主在灵谷寺遇刺,当时韩国公世子等人也恰好在场,至今还在武德司被问讯呢,世子会不会和此事有关系?”
燕王更明白其中的问题,气得一拍桌子,“叶家,长平,都给我等着!”
第二日燕王便在朝堂上弹劾乔微对燕王世子行凶。
“敢问长平和燕王世子有何恩怨,要对世子出手?”乔微不慌不忙地对着燕王反问道道。
其他人也觉得莫名其妙,燕王世子和长平郡主根本就是两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儿的人物,又没什么恩怨,长平郡主为何要对燕王世子出手?
“你……”燕王也不能说出其中的原由,不然没理的就成了他了。
“长平郡主骄纵肆意,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就十分可笑了,都不用乔微,闵修远直接上前说道:“燕王此言何等荒谬,长平郡主仁义知礼,朝中上下人人称赞,百姓敬服,燕王简直是血口喷人。”
说完后闵修远又道:“臣弹劾燕王信口雌黄,冤枉朝廷命官。”
“你……”
燕王刚要指着闵修远大骂,上首的叶皇后就问道:“燕王,你可有证据?”
“臣…没有。”燕王心中憋闷。
“既然没有证据,为何攀诬长平郡主?”叶皇后一句话就将燕王此行定为攀诬。
燕王刚想说话,旁边的顾汀就道:“昨日长平郡主在灵谷寺遇刺,听闻燕王世子也曾约人同游灵谷寺。燕王心急,没搞清楚状况,就胡乱指责,此举颇为失察。”
乔微又笑道:“燕王爱子心切,臣可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