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溪和杜玉恒领证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期间杜玉恒一直在忙活着婚礼还有婚房的事情。曾经的那栋别墅杜安邦已经在杜玉恒还在服刑的时候自作主张卖出去了,但是一听说儿子要结婚了,杜安邦又是直接给杜玉恒安排了一套同等价位的别墅,已经装修完成可以入住了。
此外这两个月里两家还走近了不少,瑞瑞也开始渐渐接受了杜安邦这个爷爷,不再觉得这个爷爷板着一张脸可怕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岳溪和杜玉恒的婚礼在杜家的酒店里举行。杜家尊重岳溪的选择,决定一切从简,那些生意上的伙伴,除非是非常亲密的,否则是不会收到请帖的。而当初那群计划要谋权篡位的股东们,杜安邦一个都没有叫过来。就连之前听到风声在杜安邦耳边说一些难听的话的亲戚,杜安邦也没有给他们发请帖。
而岳溪这边则更是简单了,就他们岳、谢两家的人到了。两家人在父辈的时候就出国了,国内的亲戚已经多年不走动,而国外的朋友在经历了一系列破产的事情之后更是没有联系了,所以这一次出席婚礼的娘家人可以说很少。但是岳溪并没有觉得惋惜,只要她的家人还在,那就好了。
婚礼还是挑了个吉时吉日进行的,虽然见证的人很少,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从早上忙碌到晚上,进了洞房之后岳溪把自己丢到沙发上,衣服都还没换下来就慢慢拆着自己的头饰。
杜玉恒在她身后帮忙,两个人忙活了快一个小时,酒都快醒了才终
于让岳溪披下了那一头长发。岳溪左右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觉得整个脑袋上的东西拿掉了之后轻松了好多。
突然间,岳溪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沉沉的,热热的,扭头一看,杜玉恒已经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岳溪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下来,脸颊红扑扑的,就像当季的红苹果。
杜玉恒只是亲了一口表达自己的爱意,他一直都记得,他给岳溪的承诺他一定要履行到底,所以杜玉恒很及时地刹住了车。
岳溪抬手握着杜玉恒的手,是啊,好像该入洞房了。
岳溪侧着脑袋问道:“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对吗?”
杜玉恒今晚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但是现在他的眼睛并没有醉酒那样的混沌和迷茫,他还很清醒,“你愿意的话咱们就顺其自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洗漱一番睡觉就好。我抱着你,已经很知足了。”
岳溪抿着唇垂眸看着自己的脚趾,“那我去卸妆洗澡了。”
杜玉恒点了点头,心中有失落,但是给出了承诺就一定要做到,他拍了拍岳溪的肩膀,轻声温柔地对她说道:“今天一天肯定累坏了,好好休息吧。”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又停止,里面的人出来了又换上另一个人进去。岳溪洗漱好之后率先躺在了床上,她攥着被子好像在想着什么,内心里在挣扎着。她明明从杜玉恒的眼里看到了失落的情绪,但是杜玉恒什么都不说,只是假装喝醉了那样走路踉踉跄跄的。
思忖着的时候杜玉恒也洗好了澡躺在了岳溪身旁,他伸出手臂放在岳溪的脖子下,另一只手臂伸出被子,隔着被子放在岳溪的肚子上轻轻拍着要哄岳溪入睡。但是岳溪没有闭上眼睛,她抓着杜玉恒放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慢慢往自己的身上放,而且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位置。
杜玉恒很意外,“岳溪......你这是?”
岳溪抓着杜玉恒的手在自己的睡衣上游走,“我在试,我怕不怕。”
杜玉恒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但是他的手像僵了一样任由岳溪抓着,最后甚至能感受到岳溪的手在颤抖。杜玉恒赶忙要把手抽回来,“岳溪,不用勉强,没关系的。”
岳溪咬着唇没有说话,杜玉恒则是不停地安慰岳溪。猝不及防之下,杜玉恒的手又被岳溪抓着放到了自己衣服的扣子上,“只要开着灯能够看到你的脸,我就不怕了。”
杜玉恒试着自己动手,然后慢慢靠近岳溪,他按照岳溪说的那样开着床头灯。渐渐的,两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了一起。岳溪克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想要把自己交给杜玉恒,只要感觉到害怕或者是黑暗袭来的时候她就抱着杜玉恒的脖子,紧紧地贴着杜玉恒的脸颊,这样能够得到一丝丝的安心。
两个小时过后,杜玉恒把岳溪抱进怀里,把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其中,亲吻着她的额头还有头发。
岳溪闭着眼睛享受着杜玉恒的温暖和爱,她想要永远依偎在这个一路陪伴自己的男人怀里。现在她还能鼓起勇气表达自己的爱意,岳溪感觉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