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彬哥很意外的是叶亭州走进了大厅之后也没有让他们停下,而且又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小门。
顺着一小段台阶走之后又是一个小门,这时候叶亭州把门打开之后朝着黑咕隆咚地门后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彬哥感觉得到从那个黑暗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但是现在跑已经没有用了,他指了指那个地方问道:“我们......在这里谈?”
叶亭州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啊对啊,上面没有能够好好招待你们的地方,只有这里是最合适的。”
彬哥不是傻子,他继续为了自己还有弟兄们能够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周旋,“不是,这......这黑咕隆咚的,连彼此的脸都看不到,这怎么谈啊?”
叶亭州堆笑着的脸收敛了一些笑意,他对着彬哥正色道:“怎么谈,进来不就知道了,别磨蹭了,我已经把阿强先生好说话太多了,如果你打算跟我打太极,我不介意直接让阿强先生跟你来一个快节奏的拳击比赛。”
叶亭州话音刚落,阿强也很配合地摩拳擦掌起来,沙包大的拳头发出了清脆的关节活动的声音,在阴暗的地下室门口听着显得非常的诡异。
彬哥更忌惮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男人,他沉了一口气走进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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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走进地下室适应了里面的光线之后彬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他趁黑摸了摸墙壁,厚度是一般墙壁的两倍而且没有窗户,估计大声呼救声音都不会穿过墙体,更不用说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进入地下室之后叶亭州摸索着打开了天花板上唯一的一根灯条,因为不经常用所以灯条表面覆盖着一层灰尘,但是灯条的质量不错,起码不会像恐怖片里的凶宅一样一闪一闪的。
叶亭州背着双手站在彬哥对面,一旁的人给了他几张a4纸,叶亭州轻咳了两声之后照着纸上的内容念了起来。cascoo.net
“黄彬,27岁,西城区人,初中学历,初中毕业之后开始在各种ktv、酒吧还有洗脚城出没,已经有十余次扫黄记录登记在案,还有几次因为在学校门口对学生勒索保护费而被派出所警告。”
“周末,27岁,朝阳区人,初中学历,初中毕业之后在工厂里打工,但是因为与工友发生冲突,推搡过程中将工友推到运作的机器中,导致工友左手截肢,至今还欠这名工友一百万的赔偿费用。”
“张俊,25岁,通河区人,高中学历,在多个理发店当学徒,但都因为盗窃而被开除,前不久刚出狱,身上背负着三百五十万的高利贷。”
。......
一共八张纸,叶亭州不紧不慢地宣读着纸上的内容,好像他对面的不是黄彬而是申墨臣,而叶亭州好像在给申墨臣做工作汇报一番。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叶亭州就把八个人的前半生履历总结完了,黄彬一直等到叶亭州结束之后才开口说道:“说了那么多,您的重点在哪里呢?”
叶亭州把资料收起来,“我这个人喜欢先礼后兵,能不动手我尽量不动手,我只是给在座的其他兄弟介绍一下你们,顺便提一句,我连你溜进女厕所偷拍的日期都找得到,你们今天做的那些事,我同样也能。”
彬哥耍无赖地摊了摊手,“哦,那就等你找到了我们再谈吧,现在口说无凭,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们哥儿几个买机票然后送我们出去潇洒潇洒?”
黄彬就是吃准了叶亭州绝对找不到那辆车,因为那辆车在他们把南思扔进河里之后就开到了事先约定好的修理厂,当他们在机场排队安检的时间估计修理厂里的机器已经把那辆车大卸八块了。
叶亭州来回踱步,这时候一个人拿着一个袋子来到了地下室,两个人耳语了一番之后叶亭州把手伸进袋子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意味深长地对黄彬说:“你猜,我现在还是口说无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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