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和朱方年被南思赶出了病房,门关上之后南镇朝着门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像要把门板看穿了一样。
“臭小子,还以为我多稀罕看你似的,要我帮换我还不乐意呢!”
朱方年在一旁拍着南镇的肩膀,“大哥,咱们就不要掺和人两口子的事了,申哥连我们男人都防着,这说明什么啊?说明申哥黏着嫂子呢。”
南镇眼里的凶光没有减少,他对着门板警告了一句,“你最好是给我到老都黏着自家媳妇儿,要不然我把你皮给扒下来。”
两人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之后南思打开了病房的门推着申墨臣走出来了,“行了,咱们走吧,对了哥我们的行李还落在酒店呢,待会儿顺道过去拿一下吧。”
“我刚才已经让人送到机场了,现在飞机就差我们几个人就可以起飞了。”
原来是这样,南思没有再说什么就推着申墨臣走在南镇身边,一行人来到了机场,南思这才发现好像少了一群人。
“哥,丘哥不是也来了吗,他人呢?”
“老丘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结束之后不能多留,我们走之后他跟
。阿龙的人负责善后,把派克丢到警局门口之后他就先回去了。”
这回南镇用的是申墨臣早就准备好的民机,所以飞行时间要比直升机长很多,申墨臣因为吃了药的关系睡过去了,南思一直守在他身边,眼睛都没有离开过。
回到京城已经是第二天了,南思一路上守着申墨臣眼睛都没闭起来,哪怕是南镇和朱方年提议要跟南思换班南思都没有同意。
申墨臣被南思叫醒的时候看到她在不停地眨眼睛,看上去眼睛很难受的样子,问她什么南思也只是说累了而已。
因为申墨臣的伤还需要住院观察,所以申墨臣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被送到医院了。
“南南,我回家不行吗?”
申墨臣很苦恼,为什么从国外回来还没进家门呢就又住进医院了。
南思已经从思墨院帮申墨臣拿了睡衣还有洗漱用品过来,“那可不行啊,临走的时候法国那边的医生怎么说的,你还要打消炎针,否则有可能感染发烧的,打了消炎针下个星期拆线了你才能做理疗,你要是想好得快一点你就乖乖听医生的。”
虽然申墨臣不想待在
。医院里,但是听南思这么一说,再加上他也想快点好起来不让南思忙前忙后地为他操心,所以申墨臣就在京城医院里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南思是医院跟公司两头跑,在公司已经忙碌了一天来到病房后还跑前跑后地照顾申墨臣,而申墨臣只能挂着点滴坐在床上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看向自己准备可以拆掉石膏的手,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好得再快一点。
或许是南思真的太忙了,从早上睁开眼睛就一直忙碌到晚上病房熄灯,南思没有察觉到申墨臣的心理变化,只当他还因为不能回思墨院而闹脾气,每次南思都是笑着哄着他,“好啦,过段时间就可以回家了。”
南思忙了一个星期,终于来到了申墨臣拆线的那一天。
申墨臣白皙但是结实的手臂终于不用被厚厚的石膏裹着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做理疗做康复训练,只有这样才能离成功更快一步。
然而即便是申墨臣这样的天之骄子,这一次老天爷也没有给他面子让他顺顺利利的,反而是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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