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看着那个男人没有了平时那样的害怕,相反她很平静。
因为从小就被要求帮忙做家事,所以姜笙的力气比同龄的女孩子要大很多,这把斧子她从小挥到大,发力的技巧和最锋利的地方她都一清二楚。
姜笙举起了斧子朝那个男人挥去,仿佛那个男人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平日里她经常砍的柴火。
一下、两下。
姜笙才砍了两下就把那个男人弄醒了,不醒是不可能的,毕竟姜笙砍掉了他两根手指头。
男人是被疼痛感给弄醒的,醒来之后他看到了地上有两截手指头,而自己手上正好缺了两根手指头。
“啊!!!!”
男人大叫了几声来发泄身上的疼痛,中午喝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清醒过来的男人瞪着姜笙,“你干的?”
姜笙心里很不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这屋子里现在就他们两个活人,不是姜笙难道是那个男人自己梦游砍下自己的手指吗?
但是现在的姜笙被仇恨支配着,她用平静如死水一般的眼睛俯视男人,“妈妈和弟弟怎么回事?”
男人把自己受伤的手包在衣服里,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老子踏马的回来了也不知道给老子拿饭
。,只知道哄那小逼玩意儿,吵死了!”
姜笙单手抡起斧子朝男人的肩膀砍下去,男人又是一声惨叫,他捂着肩膀看着姜笙,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凶狠,只剩下惊恐。
血滴到了地上,姜笙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我再问你一次,妈妈和弟弟怎么回事?”
男人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看着那把还在滴血的斧子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我只是觉得她动作太慢了打了她一下,那小逼玩意儿又一直在哭,我觉得太吵了我就把他抢过来......摔......摔到了地上,结果那女人就疯了似地把我推开,我撞到之后就打了她几下......就几下......”
姜笙握紧了手里的斧子,她向前一步男人就往后退一步,最后退到墙角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抱着手臂不敢跟她对视。
姜笙掂了掂手里的斧子,“我今年十六了,被你打了十二年,妈妈跟着你每天都在挨打,旧的伤还没好就添了新的,可是你呢?”
噗!
斧子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姜笙的力气虽然不足以一下子就把骨头劈开,但是让那个伤口深可见骨就行了。
男人又是一声惨叫,而姜笙深吸了一口气
。蹲下来抓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看向不远处那对已经熟睡的母子。
“他们终于解脱了,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你把我的家毁了。”
男人的四肢现在只剩下左脚还是完好无损的,其余的全被姜笙砍伤了,现在他逃也逃不掉,若是呼救还会被姜笙再砍下一根手指头。
“我......我错了......我带他们去医院......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他们......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男人趴在地上哭喊求饶着,他甚至撑着身子给姜笙跪着磕了几个头,但是姜笙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
姜笙走到了男人的身后,“放过你?好笑,他们已经死了,死在你手里,我放过你,他们会回来吗?”
噗!
鲜血从男人背后喷出,他叫出了最后一声之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姜笙也不再说话,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到男人跟前,男人趴在地上,血逐渐渗透了他的衣服。
那一天,姜笙的家里是不是会传出一种砍东西的声音,但是周围的人并不在意,他们自己都过不好哪里有时间去关心他人了。
就这样,姜笙用近乎残忍的手法把那个男人送下去给妈妈和弟弟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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