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急火燎,好不容易击退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战士,他们这才冲向城门去。到了跟前他们却悲哀地发现城门口已经紧紧关闭。而琳琅天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到关内,他们还是身陷在通关口处。
原来这一切都是幻化而成,那四周的石壁其实就是通关口内坚固的无法打开的四堵墙!
希文、汴天费尽了精力来到这里,往上一看,只见城墙笔直向上艰固雄浑见不到头,仿佛和天融在一起。向下看,这城墙深深打入地底下,仿佛和地心浇铸在一块。这中间的城墙比钢铁还要硬,比岩浆还要热,不论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办法敲碎它一点,更别提能把琳琅天他们救出来。
不过,被困在里面的琳琅天已经感受到他们来到了身边。
琳琅天借助汴天的眼睛,已经知道自己困在何处。他心里明白,自己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相。虽然是幻相,深陷其中,这幻相在自己的眼前却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无法打破它。
“你们一定要节约能量,不要轻举妄动,不用下无谓的功夫。”琳琅天在里面吼着,他觉得这个时候大家必须冷静下来。
虽然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飞过,这时候每一秒钟都弥足珍贵,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否则误入歧途将花费更多的代价。
琳琅天身边的两尊佛这个时候已经是无计可施,他们只有在一边坐禅,似乎是在和天地通话,是在祈求上苍的保佑吗?
蔡芬却变得格外的冷静,她知道已经身处险境,但身边有琳琅天在,有八号首长在,她坚信这一切是困不住自己的。
但是琳琅天这个时候他也无计可施。因为他手中的两把神剑都已经神威大减。重塑后的能量之剑缺乏能量,没有办法施展开来。而光明之剑在这漆黑的囚牢里,少了光明的力量,它也似乎成了一把破剑。剑柄上的长蛇和红茯苓也在悄然入睡中。
在外面的汴天和希文他们有的是能量石,而且他们已经击退了重重黑暗,光明已若隐若现。可惜他们却没有神剑在手。
汴天觉得自己手中这把剑就是破剑毫无作用,他真想把这把长剑毁掉才好。还是希文非常冷静,他低吼一声:“不要着急,这时候我们最重要的不是在这里徒费精力。”
汴天大吼一声:“不在这里用尽我们力气,那还能往哪里使出去?”
希文在冷静的思考中,但是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解决问题呢。困在阵里的琳琅天却非常的清楚,但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他明白让外面的希文和汴天去完成这个任务太危险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有什么好的办法从这里一飞冲天。
但是,琳琅天他们的确没有办法。
时间仍然像流水一般的消逝。
“这样下去如何是好?”汴天焦虑万分,“这两个鬼东西,这两只乌龟精,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我们把它抓住,逼迫它把琳琅天放出来。”
汴天的法子自然是最巧妙的办法,希文当即赞同。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困兽阵是两只乌龟精所设置的。希文他们当然没有设置密码自然无法打开巨兽阵,还是必须找出这两个鬼魅来。
琳琅天却在里面悲哀地叫了一声:“你们千万不要鲁莽,不要去找它。更不要到它的洞穴里去找,太危险了。”
汴天却吼道:“那我有什么办法能把你们救出来呢?我倒是想起了你常说的一句话,只要这守关的鬼真正死掉了,那么这个关因为是守关鬼是幻化出来的自然随之消亡,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只有找到这两只乌龟精,把他们杀了,这一切幻化出来的就会毁灭,一切又会重新开始。你们肯定也就出来了。”
“不,不行,你们绝不能这么重。”琳琅天在悲哀地叫着。
他已经失去了可安可星这两个可爱的姑娘,他绝对不能再让汴天和希文去冒险。
琳琅天的想法立即在汴天的脑海里得到了回应。他凄惨把一笑:“琳琅天啊琳琅天,亏得这一路走来难道你就没有想起来些什么?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汴天是汴天?琳琅天是琳琅天吗?我们这般相像,甚至可以心灵相通,难道都只是巧合吗?这不是巧合,这是命中注定,我们就是兄弟,就是亲如一人的兄弟呀。”
琳琅天悲从心生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何尝没有觉察到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了?其实,这困兽阵一合拢他的意识就完全打开了。
这封闭的空间,多么像天鼎一号——这是他十几年心血的结晶,也浓缩了他十几年来的悲惨史。
在这个封闭的航天器,他和她的锦绣是怎样悲哀绝望?又是如何撕心裂肺地进行三体剥离?在这里又是怎样上演着生死离别的?
一幕幕痛不欲生的往事。在他的脑海里一一浮现。这般痛苦的回忆,正如他前面所说的:“如此伤感,如此悲哀,如此难受的过往,还是不要回忆起才好,就让它消失,像风一样的永远消失吧!”
可现在,这一切却无休无止地涌了上来。这是多么难忘的过往,挥之不去的伤痛。
“我的锦绣,我的蓝天。我的锦绣蓝天啊!这是多么飘渺的梦,美丽的梦,全都落入水中飘散。只有那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