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的空间。但是藏一个人已经足够了。
他们的对面果然是——希文。五花大绑的希文,嘴里也塞着布,但是他仍然在竭尽全力的吼叫,希文发出一点点声音来引起人们的注意。他满目都写到欢喜的看着琳琅天,看着他的身边站着瓶簆,他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瓶簆再也忍不住的冲上前去,慌乱地将他松开绑,扯下他嘴里的那一块臭布,搀扶着老父亲慢慢的上去。
高皇帝呆呆地看着床边居然出现了一块暗板,暗板的下面竟然是暗室,而暗室里慢慢地走出了希文。这实在是不可想象。
他的神情云山雾罩般:“你就是希文。你就是当初在云山害的我骨肉相残两个儿子差点都回不来的希文吗?”
这更让所有人惊异不已,高皇帝见了这个人,居然厉声喝问,这装得过分了吧!
希文见到高皇帝也是立即手持宝剑,要上去拼命啊,高皇帝却怒吼着抽出红甲卫士的宝剑也要上来杀他。这真是两个人前世一劫,哪里是初次见面?分明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瓶簆奋力将他们分开,用宝剑抵在高皇帝的胸口:“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你不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吗?可是事实是我就在你的床底下,这个暗室里找到他。你把我的父亲藏在这里。你居然在睁眼说瞎话,你居然说不认识他。难道是谁偷偷的把他藏在这里吗?”
高皇帝冷冷的笑道:“阴谋,都是阴谋。”他又转过身,对着琳琅天说,“你是不是被他们父女所欺骗?他们父女俩在商量陷害你的父皇,唆使你杀了我。他们是要让你背上一个不忠不义的骂名,让你这个皇帝在国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也听他们的?”
琳琅天天真是气的无法可想,他冷笑着说:“你真会装。你装的真像。但再装也没有用。你协同鬼魅绑架了朕的天妃,绑架了监天候希文,是你的阴谋让那些娃娃残死在火中,让那些可怜的妇人都死了,烂了!可你居然还在装无辜,可笑之至!”
于是他转身大喝一声,叫镇国王前来。镇国王急忙进来见驾,却并不向太上皇行礼。
高皇帝非常愤怒的吼道:“你……你也跟着反了吗?你简直是不可思议,你们这些人居然敢这样对待朕么?”
镇国王冷冷的答道:“自古以来,君王乃上天之子承载着厚重的德旺,那是国人敬仰,万民拜服。可太上皇,您所做的事情,那真是罪责难逃,真是罄竹难书。你在安乐宫颐养天年本是皇上体恤,让你安享晚年,而你却在宫内藏污纳垢,荼毒生灵,跟着一些危害大华帝国的脏东西往来密切。你勾结鬼祟,图谋不轨,你真是让臣无法形容。臣无法跪拜这样的君王。”
高皇帝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会听到这样的言语。他终于忍无可忍似的拍案而起,叫道:“好你们君臣!我明白了,你们都是串通一气要置我于死地。只是朕不明白,既然有如此想法,当初为什么直接做个了断不好吗?要拖到今天来这般羞辱朕。”
琳琅天不愿意再这样面对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所有的铁证人证物证俱在,他居然把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做的,好像这个世上还有另一个高皇帝似的。“你不用说了,你每一个字都让人作呕,带他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
琳琅天十分厌恶地摆摆手,高皇帝就这样被红甲卫士带来下去,然而他一边离开,一边还在愤怒地骂着:“你们这些脏东西,你们迷惑皇帝陷害朕!你们这些阴谋家,你们害了我儿子现在又来伤害朕,你们是要遭到报应的。”但歇斯底里的叫吼谁都更加蔑视他!
随后而来的锦屏、泗阳和汴天,正好和高皇帝迎面而来。他们似乎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的地方。然而,他们知道,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他们并不应该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