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却觉得这两者之间的抗衡不会这样的悬殊。
也就是说,活体免疫蛋白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被病毒反杀。更何况为什么活体免疫蛋白只能集中在这少数的区域?难道是这些区域毒点少吗?
可事实上就是这里发现的毒点最多!而在其它的地方没有毒点,可令人奇怪的是活体蛋白在这些地方连进入都没有成功呢。这很反常!”
“是的,先生说的对!如果这个病毒的能力极其强大,那么这个活体蛋白应该在病人体内荡然无存才对。”倒飞受到启发,不由得说,“按照先生的说法,那会不会是他自身免疫系统的一个应急反应,因此阻止了这些活体免疫蛋白的进入。或者是制约了它的性能的发挥呢?……”
有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倒飞呀,你来看一看。”他指着那全息全影图上那些标了数字的毒点,说:“如果说是病人的自身免疫系统抵御了这些活体蛋白的进入,那么这之前肯定也曾经向病人的体内注射着各种药物吧!”
倒飞点点头:“的确,这之前郝医生在治疗的时候对病人体内输送的养料或者是激素都是非常多的。然而,病人的体内的免疫系统并没有表现出这种特异的性质啊。”
“是啊,那为什么现在就会发生这样的现象呢?这不符合科学逻辑。”
倒飞听了,更是稀里糊涂:“先生,您把这仅有的两种可能都否决了,难道还会有第三种可能性吗?”
樽先生盯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说:“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对科学的探究,特别是对我们自己人体的研究,实际上还处在一个起步的阶段。人体可能是一个比宇宙更加复杂的宇宙。对于她,我们一切最大胆的想象可能都不是我们所想象中的现象。谁知道在这平静的外表的下面会发生什么呢?”
倒飞听了樽先生的这个话脸色陡变,因为他从先生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先生也有心虚的地方。他对未来以及对一号病人能否按时醒来,也是没有绝对的信心。
“我觉得一号病人体内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能量质存在。”樽先生突然说,“这个巨大的能量质,有可能是一个系统,甚至也不排除就是一个微小的细胞。应该是这样,这里肯定有我们没有发现的某种细胞存在。这个细胞一定是非同寻常的。”
倒飞大吃一惊:“先生,那照您的意思来说,一号病人体内除了已经发现的高危致命病毒以及体内免疫系统之外,还出现了第三方的力量。那这股强大的力量到底对我们自身的系统是有帮助呢还是敌人呢?”
“难说。从目前观察的情况来看。这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对免疫系统很感冒。也对这高危病毒痛下杀手。这真是遇鬼杀鬼,遇神杀神的家伙。这是个怪东西。”樽先生不无感慨的骂了一声。
“鬼东西。的确是个鬼东西!”
倒飞在旁边应和着。他突然调皮地笑了一声:“先生,您说的这个鬼东西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你说呢?”樽先生把问题又踢回来了。
倒飞分析起来说:“如果是公的,他应该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能量应该没有这么巨大。所以我断定它是个母的,所以它是鬼母。”
“鬼母?这倒是一个新鲜词。”樽先生来了个兴趣。倒飞脸上现出了孩童般的笑容,说:“先生,谈到鬼母,倒是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听到的一个鬼故事。”
“鬼故事?你怎么啦?这个时候想起来要讲什么鬼故事呢?”樽先生有点被他的可爱逗笑了。
倒飞说:“反正事情没有头绪。与其这样愁眉苦脸,还不如说笑一番。”
“那好,你就说吧,让我来听一听倒飞同学讲的鬼故事可好听?”
倒飞非常严肃的说:“这不是鬼故事,这是真实的事情,这是一个关于鬼母的真实故事。我们村里老人跟我讲过这个鬼母的故事。
他说呀,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她有七个丈夫。正因为他有了这七个丈夫,而且这每一个丈夫都非常有本事,有的有钱,有的有武功,有的长相俊美,有的门底家世纯正,有的是智慧非凡,还有的是歪门邪道,什么都会。也就是说,他拥有了这七个丈夫,几乎就拥有了一切。
因此,这个女人就妄自菲薄起来。横行乡里作恶多端,什么坏事都做尽。后来这个鬼母和他的七个丈夫又生下了很多的孩子。这些孩子也是三教九流,能力不凡。这样一来,鬼母的力量就更加巨大。
再后来她吸食了天山的灵芝,又炼成了妖术,慢慢的变得法术高强。她几乎无所不能。在一方领域她几乎就是神的主宰。可是她并没有去做好事,反而干尽了恶事——特别爱吸食孩童的脑髓,真是丧尽夭良。
所以天神震怒,就派天将前去消灭鬼母。然而天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他的踪迹。他抓住了她的一个丈夫,那另外六个丈夫扰在这鬼母指挥下很快的就把他救走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耗尽了多少年了天神对鬼母他们还是一筹莫展。最后还是一个放牛的小孩子,告诉山神说,鬼母就住在某某的山洞里,子夜时分我带你去,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