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到这里,忍不住叫了起来,“你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刚才还说你没有非分之想,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道貌岸然的人。”
汴天非常冷漠的摇摇头:“对不起,皇上。我向你有隐瞒了。那天那个没有脸的或是没身影的人给我催眠时说了话一句。他说的不是让我睡到该睡的地方去。他说的是——
让我睡到该睡的女人身边去。我的脑子那个时候似乎也被他给左右了,所以就那么认定:这个女人就是我该睡的了,因为我醒来她就来了,这不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你混蛋!”琳琅天似乎预测到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一脚将面前的汴天踢得四脚朝天。可是汴天却大笑着说:“打的好!打的好!我该死,我早就该死了……”
可是,汴天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琳琅天无法接受,犹如五雷轰顶。“我那时候虽然是清醒的,可是我的意志似乎是被别人所左右。我的心里一直在默默的念着:这个女人是我的,是上苍可怜赏赐给我的。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虽然我在清醒的时候不可能是这样去做。但在那时,在那一个夜晚,我还是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趁着夜色……把……把熟睡中的她……给……”
“别说了!”琳琅天气急败坏地怒吼着,他捂着双耳,她不愿意再听任何一个字。他终于明白了,灵儿为什么至死也不愿意说出实情?灵儿宁可去死,她也绝不会说出这一段不堪回首的悲痛经历。要知道,在帝王时代,一个女人失去了贞洁,那可是比死亡更加可怕。
灵儿历经磨难千辛万苦,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才重新获得了他的恩宠。灵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失去这些。她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意失去她在他的皇上心目中的清白。
琳琅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差一点就冤杀了这个女人。
痛定失痛,因此他必须搞清楚事情的全部。
“难道你们关押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带上脚镣,手镣之类的吗?”
“没有。我当时以为是他们对我的恩赐。那时我们都是自由的,当然只是在那个山洞里是自由的。”
“难道灵儿就没有对你有个防范吗?”
“当然有的。皇上,灵儿是个好姑娘。她晚上睡觉都不脱一件衣服。她甚至还在山洞里抠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头,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捏在手上。那天晚上我扑上去的时候,她就用那石块拼命的击打我。可我……我还是……”汴天很痛苦,痛苦的说不去下面的话。
琳琅天也很痛苦。但这事情事关重大,牵扯得太多,他不得不刨根问底,就像自己的骨头中了毒剑,他必须割开皮,挖出肉,来刮毒疗伤。虽然过程非常的痛苦,但他必须这样做。
“后来呢?”琳琅天强忍痛苦和怒火。
“后来……我像一个禽兽……我疯狂地发泄完了之后,头脑里才猛地清醒过来。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像个畜牲。我真的想去死。可是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您的女人。
如果知道我肯定会去死,毫不犹豫的去死。我只知道她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孩。我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向她发誓,我一定要娶她。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娶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生活。
可是她在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拒绝。
她要寻死觅活,我拼命的拦住了他。后来我几乎都盯着他。我怕我稍有懈怠,他就会触壁身亡。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那不是等于我杀了他吗?”
琳琅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又何尝不是想亲手杀她?如果不是天妃及时赶回,阻止了这一次屠杀。他……他的良心又将受到怎样的谴责?
他的心疼得厉害,却冷冷地,道:“这跟她不是毒母又有多大关联呢?”
“皇上,灵妃不是毒母。我可以为她作证。如果她是毒母的话。她在那个山洞里关了那么长的时间,那里就应该出现塌方,那你就会出现娃娃。可是没有哇!其实我应该早就可以把这一段经历说出来,我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来给她作证。可是……”
汴天说不去,唯有失声痛哭。是的,他没办法说,他说出来,那是生不如死,他没办法说。
“上一次你跟我说话,你问了我许多。我说了许多。可是当我知道这个山洞的女人就是灵妃,我就什么都不敢说。可是现在,你们却要这样的诬陷一个善良的女孩,说她是什么凶恶的邪恶的毒母,还要因此把她杀掉。
我的良心受到深深的谴责,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这样的责罚。我宁可挨千刀的是我。所以我必须站出来,勇敢的说出这些。我不能看到她就这样的送掉性命。
皇上,我们都是现代人,虽然我们把贞洁看的也很重,但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我说出这些话,因为我就是人证,我可以证明她不是什么邪恶!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善良的女人。她的命够苦的。还请皇上千万不要把这个说出去,不然她肯定活不下去。”
琳琅天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琳琅天即使知道了这样的一段过节,他也绝不会把这一桩事情公诸于众。
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