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说:“我的天妃娘娘,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直接来说,你找到了什么证据来证明她不是毒母吧?”
“还是皇上了解我呀。”瓶簆笑着,然后她居然郑重其事地向皇上作了一个揖,施了礼才说:“皇上,臣妾这几日四处查寻,几乎把从帝都到云山,到应城,到鼎山,这几条已经铺设的玲珑须都走了一遍。发现了一个特点:所有的毒娃,都是在这几条干线上。”
“对呀,这说明了什么呢?”琳琅天在思考。
瓶簆接着说:“这些玲珑须的干线并非是臣妾一手铺就的。其实我想铺设的时候,这些干线已经完工了。我只不过是在这干线的基础上铺设了我们的专线,并设置了使用密码。”
琳琅天点点头,这才明白瓶簆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些长度的玲珑须都铺设完成,原来是这么回事。
杨子明听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傻傻的站着看着他们。
琳琅天也不管杨子明在不在场,只顾跟瓶簆深入探索。
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些玲珑须不是瓶簆手铺设的,那么还能是谁呢?他们俩相对一望都非常的清楚。“所以你觉得希文在帝都,就是这个缘故?”琳琅天问道。
“是的。这些玲珑须肯定就是我父亲提前铺设完成的。而且铺设完成的日期并不太早,应该就在这半个月内。”
琳琅天点点头,表示心中有数:“不错,这半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肯定是在玲珑须铺成之后才发生的。这就足以说明这一系列的变故必然和希文以及希文的小分队脱不了干系。照我的天妃娘娘的说法,这个毒母难道应该是希文小分队里的某个成员?”
琳琅天抛出了这样的设想。瓶簆摇摇头说:“这一切都不好推断。臣妾没办法找到毒母到底是谁,还请皇上恕罪!臣妾只是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上上下下把云山翻了个遍。臣妾也是在无意之中发现了灵儿不是毒母的证据。”
这句话杨子明算是听明白了,他急吼吼的问道:“老臣斗胆问天妃娘娘,您寻到了什么铁证?竟能证明这个灵妃不是妖妃吗?”
瓶簆不紧不慢的说:“不知道太傅是否认同,凡是毒母去过的地方才有毒娃的出现?反之,只要毒娃出现过了,那必然说明毒母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这一点两人都没有异议:“事实的确如此。”
“所以反过来就能推断,娃娃出现的地方只要有一处灵儿没有去过,那么就可以反推出她不是毒母,这二位有没有意义呢?”
琳琅天望着杨子明,杨子明把他的那个脑袋摇的晃荡的响:“那当然没有意见,这母亲都没有去,那娃娃怎么凭空而来呢?”
“那这就对了。”瓶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一个地方出现了娃娃,但灵儿绝对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这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瓶簆却道:“这个地方请恕臣妾不能说。”
“什么?不能说?在皇帝面前也不能说?”
杨子明很生气,“老臣自以为对皇帝忠心耿耿,那是日月可鉴,人人皆知。你不会是对老臣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吧?既然如此,老臣告退。”
杨子明气得吹胡子瞪眼就要离开。琳琅天当然知道瓶簆不是这一层意思,急忙好言劝道:“天妃娘娘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也应该知道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有些话天妃娘娘是不能说出口的,不过朕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
“原来如此,”杨子明将信将疑,但他也算是一个精明鬼,急忙笑着说,“这么说老臣就开心多了,不过老臣离家很久了,还是需要回去,老臣告退。”
望着杨子明远去的身影,琳琅天这才拉着瓶簆的手,说:“你还真防着这个老家伙呀。他应该没有什么可防的吧?现在他走了你可以说是哪个地方了吗?”
没有想到,瓶簆居然摇了摇头说:“臣妾真的不能说。”这话叫琳琅天大吃一惊:“这是啥话?这是为什么?你连我都不能说了?”
瓶簆娇柔的扑上去撒起娇来:“臣妾一千多里地的来回奔波,这些天累得要死要活的,好不容易见到皇上你了,你问个来问个去,烦不烦呀?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臣妾呢?”
琳琅天哈哈大笑,拍着脑门道:“对,对,这是应该的。”
一阵温存之后,琳琅天心满意足的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地方,那一定就是云山。”瓶簆点头:“是啊,皇上就是聪明。云山到处都发现了娃娃。”
琳琅天不由拉起躺在床上的瓶簆,非常严肃的说:“这似乎不能反证灵儿不是毒母吧?这证据不力呀。”
瓶簆笑道:“皇上说的对。这灵妃还是有可能在这三年时间到过那个地方。甚至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去的。然而,云山旁有一个地方她绝对不会去。”
“什么地方?”琳琅天非常好奇的问。瓶簆脸色有些异样,但她还是摇摇头,在琳琅天的怀里非常娇弱的说:“你就不要刨根问底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说的话自然是事实,是我亲自查证的,我这些天辛辛苦苦换来这成果,你不会还表示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