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混说什么。这哪里是呈一时之快的事情?你不顾及后果吗?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念他是你妹夫的情分吗?”
“妹夫?什么妹夫?这简直是个笑话。他是大华帝国的皇帝。我的妹妹高攀不起,再说他的女人一堆,他还稀罕我的妹妹?这点情分简直是个笑话。你也不用顾虑太多,我们搅了一通再说。真正不行,带着瓶簆就走,难不成你们对这里还有什么顾念的?”
泗阳叹口气,摇摇头:“你是这样快活倒也无所谓,你毕竟什么牵挂都没有。瓶簆却早已将她一门心思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更何况现在他们又有了孩子。哪跟你似的想走就能走的了?这哪里是想断就能断的情!”
“那你说该怎么办?”锦屏非常着急。“难道就任由着他胡作非为?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瓶簆深陷其中无动于衷吗?难道你们真的要背叛我们的天狼星?为了帮助这样的一个东西背叛整个世界你觉得值得吗?”
“我怎么会这样想,可我也不知道瓶簆怎么想的。”泗阳摇摇头,“唉,急死我了,到底该怎么办呢?我现在心神不定。你说的对,与其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行还不如去看看吧!”
凯旋宫。
琳琅天看着瓶簆,眼里满满的温情,缓缓地把她拥在怀里:“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能懂心中的苦。你的痛苦我能感同身受,我更是相信你的。你不会抛下我和雨儿的,对吧?”
瓶簆张开嘴巴却不知说什么好,她仿佛身处十字路口。东西南北她都无法做出抉择。
香儿见此情形忙对琳琅天说:“皇上,要不先让瓶妹妹欣赏一样东西再说吧。”
“好。瓶簆你随我来。”
六月的帝都街市,满满的都是月光。虽说已经盛夏,天气却是如此的反常。空气里居然还是寒风习习。锦屏泗阳两人动用了玲珑须,行动异常快捷,须臾之间就来到了琳琅天的凯旋宫。
她们也不走寻常路,不等别人通报,径直闯入了琳琅天的寝宫。
“他要是敢欺负我的瓶妹妹,我就第一时间骟了他。”锦屏口吐脏语,内心更是压抑的厉害。
泗阳苦笑着叮嘱她:“你可不要如此冲动,做事也不问问后果。”
锦屏冷笑道:“事到如今还考虑什么后果。我看他这一次叫瓶妹妹过去,就是来帮她洗脑,骗瓶妹妹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要是敢胡说一句,我就拔了他的舌头,他要敢动瓶妹妹一根毫毛,我就一把火烧了他的宫殿,我说到做到。这个鬼地方,我呆厌了。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泗阳无可奈何,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瓶簆被琳琅天牵着手走向一个神秘的地方。她跟在后面不敢说一句话,也无法说什么,只有被动的进入了一个布置的非常精致的房间。
琳琅天冲着香儿一点头。香儿突然猛地扯下了一块红色的纱帘。于是就看到了一张精致的小床。
琳琅天拉到瓶簆走上前去。
瓶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只精致的牙床上居然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娃娃。
“他……她……是谁?”瓶簆失声叫道。
“你走近些仔细的看看吧!”琳琅天这样说。
瓶簆上前仔细端详着那个孩子。这个孩子看起来也就满月大小,全身晶莹透亮,不着一丝一服,他(她)的五官极为逼真,只是不见眼睛眨动。
瓶簆诧异地用手去触碰,感觉到孩子的皮肤非常的细嫩,不像是假的孩子。
“这是谁的孩子?最近我们几个姐妹好像没有临产的呀。皇上这里怎么有这样的孩子?”瓶簆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他……她是怎么来的?”
话音未落,在她的后面出现了雪儿和绿萝。
“瓶姐姐,这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和皇上一起潜入太上皇的宫殿,在一处非常隐蔽的暗房里寻到的娃娃。而且在那个暗房里远远不止这一个娃娃。”
“什么?太上皇的暗房里怎么会有这些娃娃。”瓶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雪儿,绿萝都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的确是这样。那个暗房里外面看起来很小,可是进去以后却非常大。那里就像瓜地似的,到处都是长长的管道相通,管道上似乎开着花,花下似乎都结了果。而这个果就是这个孩子。一眼望去,在红光漫天中,似乎有很多的娃娃都将在那里成熟再来到这个世界上。”琳琅天很认真地说。
“怪不得前天你也潜入太上皇的宫殿,你寻到了暗室去了;另外的一批宫娥回来报告说,太上皇的宫殿的隐秘处至少有几百个这样的娃娃。也许今天可能就不止几百个了。明天呢,后天呢?是不是会有成千上万的娃娃诞生?”琳琅天盯着瓶簆的眼睛,“你看到这些娃娃,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瓶簆不做声,只有眼泪在流。
琳琅天继续说道:“我只知道这是邪恶的种子。这是邪恶的娃娃。他们如果长大成人,如果有一天他们获得了自主行动的能力,他们将对这个人间造成多大的危害?可是我不明白。太上皇要这么多娃娃到底有什么用?他们到底是怎样来的?我们又该怎样才能把它们全部消灭干净?”
瓶簆张大了嘴巴。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