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和无所畏惧:“皇上,你要是不收回旨意,你要是执意叫天妃来医治我的凤儿,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说出口,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台阶可以下,筱笙索性豁出去,四下疯狂地找到一把剪子做出就要自绝的架势。吓得一干奴才连呼大叫,连阳明也都急红了眼,跪在地上:“皇上,看在皇后念及太子深情的份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琳琅天不是要发怒,而是此时他必须发怒。此时最要紧的是时间,时间拖得越长,他的风儿就越危险,这般症状世间少有,首席御医等已经束手无策,那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天妃身上。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琳琅天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鬼魅说不定此时还未离开帝都,如果第一时间全力搜捕说不定可以找出一下端倪来。
时不我待,于是,琳琅天怒喝一声:“放手,你要是真想去死朕就成全了你!”
说罢,琳琅天拂袖而去,立即下达了几道圣旨:立即传天妃来中宫医治太子;立即传令关闭帝都九门,全力搜捕可疑分子;立即召集重臣齐聚凯旋宫商量重要事宜;立即命令影锋率御林军全面封锁皇宫!
随着琳琅天的命令一一传达,整个帝都乃至于整个大华帝国全都被紧急动员了!
而此时,筱笙几乎陷入了绝望的境地:我算什么,我的风儿在你的眼里又算什么。你的心中只有你的星儿雪儿,你的儿子只有她们生的才是你的儿子!我和我的风儿什么都不是。
她忽然想到自己跟风儿的命运一样的可笑:全都是糊弄鬼的东西,都只有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我是皇后,你是太子,除了名号多么的光鲜,除此之外我们母子还有什么?
筱笙笑着,哭着,叫着:“好,好,都来吧,都来杀了我的风儿,杀了我,都死了吧,死掉了,死了都好了,你们都干净了,你们都自由了自在了。什么皇后,什么太子,全都是狗屁,谁都想要那就谁都要去好了,我只要我的风儿,你们还可恶好狠心,你们还要把我的风儿也一起夺走吗?”
她疯狂地厮打着那些奉命要请走太子的内史,她像一只老母鸡似的拼命地护着幼崽,不让任何人靠近。
内史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找到李可染:“总管,小的们实在没有办法,皇后哪是小的们敢动的,可是皇上命令下的死,太子必须请走,这……谁敢不遵?”
李可染只有硬着头皮,上前跪在皇后娘娘面前:“启奏皇后娘娘,太子危在旦夕,还请允许小的赶紧请走太子,相信皇后娘娘也期望太子安康吧。”
“太子安康!?”筱笙紧紧地抱着太子,“|我的风儿在我怀里才安全,离开了才危险,滚!”
李可染哭道:“皇后,太子是国之根本,是皇上的嫡长子,皇上此举定然是为了太子好,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你还知道你是狗奴才,你敢再说一句话,本宫要了你的小命!”小声怒喝道。
李可染哪敢动粗,只有火速向大总管阳明汇报。阳明听了,只觉得心内犹如真火在焚烧,却也不敢自作主张,一面着李可染去请中丞大人,可是中丞大人也被紧急宣到了凯旋宫。
阳明见时间紧迫,李可染又在一边哭道:皇上限定时间必须送到,这下时间不多了,怎么办?
又偏偏天妃瓶簆听说了缘由,顿时吓的面无人色,哪敢有半点耽搁,急急地赶到了中宫,却被筱笙命令一干卫士死死拦住,不让她靠近太子半步。
瓶簆勃然大怒:“太子危在旦夕,你做母亲的不为他着想,却一门心思的小鸡肚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那点心思。让开,太子要是有个咋样你能担当的起?”
瓶簆清楚太子在她男人心中的位置,又加上她来自天狼星自然没有什么尊卑有序的思想,言语间实在有些离经叛道,当即把筱笙气的吐出血来:“你们都听清楚了,她分明就是要谋害皇太子,给本宫格杀勿论!”
皇后下达了命令,身边的死士自然就要执行。眼看着,一场血雨腥风就要在内宫上演。
千钧一发之际,阳明怀揣圣旨及时赶到,大喝一声:“住手,圣旨下!”
原来,李可染等找到阳明,说明了原委,阳明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