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十一个人之外,他还清楚地见过了第第十二和第十三个生命体。”
“还有两个人?怎么可能!”
“不,不一定是人,但一定是有生命的!”
“不可能!”瓶簆在仔细回忆,“当时我们都在场,你看见过了他们么?”
琳琅天是想仔细回忆,只可惜那一段记忆似乎还很模糊,似是而非,只有笑道:“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当时很害怕,哪里看得清什么呀,你呢?”
“我……我的确没有看见呀!”瓶簆说的很果决。
“你没有看见很正常,汴天说是一个没有形体和没有脸面的人,不是能够看见的,他也只是一种感觉。”
琳琅天的话叫她吃惊地叫起来:“黑暗之渊里的那俩个!”
“汴天感觉应该是的,就是他们。”
“感觉?他的话你也信?”瓶簆望着他,觉得有些好笑,“既然是没有形体的,他怎么看见了!”但是,刚要说出口的话,瓶簆还是吞进肚子里,因为她就亲眼所见,在那非常之地,他们都亲眼看见了没有脸面、没有形体只有脸面的人,那么会不会存在连形体和脸面全都不存在的智慧生物呢?
这是完全有可能。
但是,他怎么可能也在穿越门中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呢?
“这解释不通呀!”瓶簆叫道。
“是啊,解释不通。如果说,当初我们是乘坐穿越门逃生的话,我们并不知道一定会来到这个地方,这恐怕你父亲也不敢掌控吧;那么他们怎么事先知道了一切,而且预先潜伏下来,为的是什么呢?”琳琅天叫道。
瓶簆觉得想的脑壳子发疼,笑道:“我一思考,只怕有些人都要好笑。算了,我还是放弃吧。”
“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琳琅天抱着她,似乎要给她智慧,让对话继续下去。
“应该是为了人种计划,是这样吧。”
“是!”瓶簆应着。
“那就更说不明白了。既然是人种计划,是为了保留人种,为什么会被事先安排携带了这么诡异的家伙?这样的话,人种还能延续吗?再说了,人种计划也有漏洞,既然是逃离升天,既然已经可以逃离出来,为什么不逃的远远的时空,还要到这里,跟这天狼星还是逃不开关联,这不是有点不好理解吗?”
“好理解,这里有天鼎!”瓶簆有些迷迷糊糊地接了一句。
“天鼎?”琳琅天来了兴趣,“关于天鼎,跟我说说吧!”
可是,他一回头傻了眼,瓶簆竟然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琳琅天笑着将她安置好这才离开。
将要出门,琳琅天像是自言自语:“本来是要跟你商量怎样跟你父亲联系,你这不就睡了。也难为你了,要是在天狼星上,你这年纪还是个小孩子正该开心快乐的时候,到这里反而让你受苦了!”
琳琅天出门去,瓶簆满脸是泪,心里在不停地喊着:“琳琅天,我知道你,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来意。你这三年不管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他,现在出现这番诡异事件,你的心里是怀疑他,你要找到他。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不敢想像你们刀兵相见。你要想找寻他,他又何尝不再找你。你们若是相见,又是一场血腥厮杀。无论伤害到了谁,我该如何是好?一个是生我养我的父亲,一个是我最心爱的男人。我不想选择,琳琅天,我累了,我只想睡觉!”
琳琅天前面走着,后面跟着阳明。一老一少的身影在初夏的月影下被拉的老长老长的,乍看起来很是可怕。
黑影似乎也在无限的延伸,穿越了时空,居然延伸到了白佛黑拐的跟前。
黑影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叫他们意外,反而更多的是愤怒。
白佛一脸的冷漠,根本不想看黑影一眼:“你这条指令实在是难以想象,莫非是你的意思?你想借此剪除异己?”黑拐在他身边也是如此说,不是这般还真能是宗师的意思?
“这的确是宗师的意思!”只有黑影的家伙冷冷地说。
“不可能,这是什么混账的指令!”白佛骂道。
“你敢这样辱骂宗师,你也不考虑后果!”一个声音冷然飘来。
黑拐顿时跳将起来:“后果,我们还有什么样的后果不能承担吗!我们无缘无故地在黑暗的地母煎熬了多少个春秋,有谁过问过,有谁问过我们的感受吗?这样的后果不严重吗,还有什么比他更要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