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局外人,旁观者。
他亲眼看到,那被称作天物的东西,裹挟着飓风,喷射着热浪,像一个巨大的火球只向西南的一尖峰去了。
紧接着,人们都还没有适应晃动不安的环境时,一切又突然停止了,大地似乎又要恢复往日的平静,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地震席卷而来。
此时,像是一个巨大的物体撞击了每一个人的心肺;像是天物以极快的速度撞入了一尖峰的怀抱,那个瞬间释放出来的骇人的能量,几乎要把天地颠倒过来。
刹那间,琳琅天呆的地方全都剧烈地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只能趴在地上,孩子们惊慌地大哭,妇女男人也只有先祈祷菩萨发发慈悲,保佑大家。
就在同一时间,那个滚烫的红艳艳的天物,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撞击着高耸入云的一尖峰,将那山体一分为二,那个天物居然像个很有灵性的家伙钻进山体深处,然后继续向里面去了。
一尖峰就这样被分成两半,一半在东方,尖尖的刺向苍穹,这就是一尖峰得名的由来;另一半,被巨力劈向五十里外的西边,山上从那以后常年云雾飘渺,故名云山。
“现在你明白了,天鼎是何来处了吧?”一个声音飘来,琳琅天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天鼎中,眼前的天鼎还是那样锈迹斑斑,中间一大巨大的窟窿,四周又有六个小一些的窟窿环绕着。
琳琅天收住神思,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白拂黑拐,是你们在跟我说话吗?”
“是啊,不错,就是我们。”声音传来,但并不见他们现身,“我们在这个地方待了太长时间,所以我们不想再下去一盏茶的功夫,你就自个儿呆在那里吧。”
琳琅天笑道:“这里是有些压抑,但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吧。”
白拂哈哈大笑:“那是你没有尝到我们的滋味。”
一语未完,琳琅天立即感到全身一片火热,往下一看,不由地吓得大叫起来,只见脚底下四处冒火,自己就在蒸笼里,不,应该说就在火焰山上炙烤着。他拼命地想扑灭火,不成想,越是想扑灭它们,那火就更加放肆,在自己身上,双手双脚到处燃烧起来,琳琅天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皮毛被烧的吱吱作响。
“怎么样,这样的日子好过吗?”又是一个戏谑的口吻在说话。
“不要继续了,不要,我要出去,出去,我不想这样待下去了,放我出去!”琳琅天拼命地厮打着,希望能够闯出去,但四周就像钢铁一般笼罩着,密不透风,哪里能够出的去。
“小子,你才呆多长时间,你就受不住了?你可知道我们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悠悠岁月,根本就数不清楚。我们真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两千年,你能记清楚吗?”
白拂的话叫黑拐泪流满面:“还是让他出来吧,那地方不是人呆的。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是啊,但他不呆一段时间他不会明白我们的心思。”白拂笑着,说。
“不,不,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琳琅天在下面叫着。
“你明白?你明白了什么?”白拂冷笑着说。
琳琅天款款说来的一席话却惊吓了他们。琳琅天这么说的:“我算是明白了。天物降临本是天机,自古以来,天机不可泄露。而你们二位心生怜悯,故意扮作臭道士搅了婚宴,还告诉老百姓赶快逃生,一尖峰方圆数十里老百姓得以逃生。但是你们却犯了天规,自然要受到天谴,这才有了后来你们在狭促的空间里守护天鼎的由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拂不由得喜极而泣:“你小子果然是天资聪慧,老汉没有看错人。”他拉着黑拐,一下子钻进那个狭小的空间,见了琳琅天。
此时,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琳琅天感到无比奇怪,叫道:“原来是你们故意吓唬我的,这一切都是幻像。你们怎么说也是佛,怎么会被如此待遇呢?”
白拂大怒:“小子,你以为我老汉会说谎。事实就是如此。不过,你现在处在地表不远处,远离了岩浆,自然不见的真切。而我们可一直都在幽深的地下,和那奔突的岩浆为邻,自然是皮肉整日的吱吱作响,那日子简直不想过了。”
琳琅天赶忙赔不是。
黑拐道:“刚才我们施展法術不过是让你看清楚天物是何来由,天物坠入一尖峰,时日久远,那天物又有了灵性,竟然钻入山体深处,只不过近日天物又有些躁动不安,我们似乎也无法降住它。”
“那是一条巨龙,我是说地底下是一条巨龙,对吗?”
黑拐白拂笑道:“看来你是有缘人,居然也知道了天机。”
琳琅天笑道:“传授天机的不正是二位吗?”
白拂与黑拐相视一笑。
琳琅天注意到他们的神情,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正好要人指点迷津:“晚辈恳请两位仙尊指点一二,还请两位不要推辞。”
“好说,好说,你且说说看。”两位都和颜悦色,看起来都想帮助他一般。
琳琅天大喜,忙道:“且说这个天鼎,从天而来。只是琳琅天愚钝,天鼎为何而来,他难道只是要杀死方圆数十里地的几十万百姓吗?我看不象。还有,天鼎既然在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