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出发,施展法术将她虏来,不得使粗,师尊我大有用处。”弥荒大师笑颜逐开。大弟子吓得跪在地上,即使知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可还是要硬着头皮说:“师尊,万万不可。此女可是大有来头,宗师也是用她来做大事。师尊要是违背天道,只怕是形神俱毁,我等万万不敢遵从。”
“哈哈哈,”弥荒大师并没有动怒,反而被他们惹笑了,“你们以为师尊我昏了头,此女如此重要,为师还会不知,又怎敢如此这般放肆?哼,你们道行太浅,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还不赶快去做!”
大弟子依然不敢动身。
“好了,师尊命令你们把她请到这里来总可以吧。”弥荒大师无奈只有退而求其次。
“是,师尊,此时离她现身之时尚早,我们请她过来是为了时辰更加准确,师傅您这说的是,弟子去矣。”
“很好,很好的东西!”弥荒大师眉开眼笑。
雪儿吓得不敢睁开眼睛,耳畔是呼呼的风声,身子在急速地坠落下去,“太子,我们来世再见。”雪儿心里悲哀地叫着。
通天河上,突然间溅起一丈多高的浪花,正率领暗卫沿着通天河一路搜索过来的秦明,见此异象,顿时撇开部队,单枪匹马向通天河那岸扑来,可怜的暗卫们忠肝义胆,即使滔天冰封,也要贴着冰面划来。
秦明不管不顾,一直向前飞驰而去,马蹄在冰面上打滑,终于把秦明重重摔倒在地上。但是,就在他要爬起来的霎那间,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面,所有的冰都在迅速地溶解,好像春天在那一刻见突然来临。
“完了!完了!”秦明不敢往下想,急忙跳入水中向那边游了过去,可怜的暗卫一个个落入水中,又在惊涛骇浪中弃马前行。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像是是重新穿越了另一个世界,当他们抵达对岸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主帅秦明呆呆地站在河畔,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元帅,怎么啦?”他们问。
秦明转过身来:“怪事,怪事,刚才还是冰面封河,转眼就是白浪滔天;我们明明看见天上掉下一物,为何又不见?”
“难不成是什么重物沉入水中,也未尝不知。”属下这般猜测。
“这样,沿着通天河上下仔细搜索,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秦明吩咐,暗卫们立即行动起来。
雪儿只觉得自己受到了重重一击,全身很疼,但转眼间又像是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又像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但很快,冰冷的河水让她清醒过来,她落入河中,四周都是水,将她完全淹没。她挣扎着,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还要见她的太子,她还要拯救姐姐……
但,水是无情的。无情的河水吞没了她,她越是挣扎,沉入的速度越是更快,不自觉中,她已经喝入了不少的河水。可怜的雪儿手脚像是被束缚,通天河中她本可以自由畅游,但今天,她完全失去了这项本领。
恍惚中,像是看到了太子,又像是一个狰狞可怖的怪物,他很快地从河底抱起她,迅速地向上游去。
“是你吗,我的太子。”她心里在问,却禁不住折腾的昏睡过去……
“你说什么?我的皇上!”安南大人惊的闭不上嘴巴,“你不是……?怎么可能?滴血验亲怎么可能错?”
琳琅天望着他,笑道:“你不用着急。你听我说,我的身体是你们的太子琳琅天的,血管里流动的血脉自然也是你们的琳琅天,所以滴血验亲不会有错。但,你们的太子琳琅天已经死了,在云山寻找祥瑞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我,只是从天狼星上侥幸逃出来的一缕幽魂,机缘巧合注入了你们太子琳琅天的身上。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居然都叫琳琅天!”
雍亲王像是在听一个神话传说,半天都没有从匪夷所思的故事里出来。安南大人哭道:“皇上,您不要吓坏了老臣,您不会是中邪了,在胡说八道吧。”
“安南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雍亲王突然喝道,安南哭道:“王爷,老臣不敢侮辱皇上,只是心也乱,口里不知说些什么,还请皇上恕罪。”
琳琅天道:“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你们的太子前后变化太大,简直就是两个人么?”
一句话像一声炸雷从他们头顶滚过,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都是朝廷重臣老臣,自然对琳琅天很了解。王子琳琅天在之前给他们的印象是:淳朴孝顺,为人谦和,不喜锋芒毕露,不善权术,更不工筹划决断,而如今,这个琳琅天堪称天人,雄才大略古今少见,战略眼光极为毒辣,对人对事预判精准无比,的确不是以前的太子所能比拟。
雍亲王更是拍着脑袋:“如此这般,似乎很多事情就能说的通透:比如,曾经的德妃娘娘为何总要与你做对,对你前后态度判若两人;比如皇上,死活都不愿意你继承大统;再比如刚子,对王爷那是赤胆忠心为何选择跳崖自尽;也能解释,您当初为何要不顾性命之忧要去云山石头洞;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么多的势力要对你追杀不舍,甚至有些都是我们所不能理解的世外高人……皇上,此事……只是老臣一时无法接受,皇上!”
两位大臣不知所云,琳琅天也道:“也许是天意,也许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