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不休,只为了上了祭台去救心爱的人。
“不能去,那是祭台,谁去了都会成为祭品的。”瓶簆在后面哭喊着。
琳琅天冷笑着:“我愿为祭品,只要能把她换下来。”
“你换不了她!”瓶簆又上前阻拦,情急不已的琳琅天一把推开她,跑着要冲向祭台,背后却传来惊恐地叫声,回头看去,不好,瓶簆正在掉向无底的深渊,难道是他刚才推下去的?
琳琅天转身要去救她,而就在此时,前面又是一声可怕的尖叫声,好熟悉的声音,他悲哀地转头去看,在不远处的祭台上,他的屏儿被无数的小鬼推下去了!
“啊!”琳琅天惊恐万分,他飞身过去,却没有挽救任何一个人,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人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掉进了无底的黑暗中。
“任何努力都是徒劳,这是命中的劫难,你,改不了!”这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来。
“我,琳琅天,只愿意做唯一一件事!”琳琅天慢慢地站起来,抡起长剑,走向祭台,对着空中的虚无无尽地杀戮,但他只能杀死虚渺的空气,除此之外就是那声音放荡的存在。
“你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劫,天鼎是劫,你也是劫!”
琳琅天放声狂笑:“为何不押我去祭台?”
“这不是你的劫,自然无法押你去!”
“我,我为什么不是祭品,为什么?”琳琅天失去了太多的心爱人,心已经不存在了,他不想再留在世上。
“哎,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觉醒,入我终极门来!”一个没脸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将手中拂尘一扫,琳琅天就像一发炮弹钻进一条长长的缝隙里。
这缝隙怎么也很熟悉,他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只有顺着缝隙往前面去,却觉得越来越窄,到了最后只能慢慢地爬过去,当他终于不见出路,被堵在里面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香儿曾经把他关在一个石洞里,他就是拿水浇透了土墙挖了个洞出来。
他掏起家伙对着没有出路的土壁好一阵狂轰滥炸,那番土果然在水中瓦解,露出一块天地来。琳琅天跳进去,竟然呆住了:这不就是鬼见愁上方,香儿把自己关在的那个地方,怎么会到了这里来。
“你要我来干什么?”琳琅天对着上面仅有的一线天吼道。但,没有人回应,看来天要大亮了?那个没脸的人见不得日光?
琳琅天只有作罢,又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就去水缸里舀水喝。
那水缸竟然是空的,一滴水也不见。
怎么回事?琳琅天要仔细查看,却见的水缸突然放射出光明来,他正诧异着,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水缸中。
“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吗?”随着这阴冷的声音,一瓢凉水从头而来。他打了个激灵,这一激灵不要紧,他的脑电路也在瞬间全都联通了!
“这不是水缸,这是什么?”他大叫着,却无人在答应他。
琳琅天仔细看去,除了头顶上一个巨大的通透处,让阳光也撒下来;四周还有大大小小六处窟窿,好像也在向外面泄露着什么。他再往里面去,觉得里面更加的阴森可怖。
他站定了,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
“明白了么,你的本原。”
琳琅天瞬间只觉得头昏目眩,整个时空都在被扭曲,又像是时光在迅速倒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漫长幽邃的石头洞里。
穿越门以极快的速度撞向一块巨石,从中间穿了个巨大的光滑的石洞,但它也被卡在了中间,琳琅天从剧烈的震动中惊醒过来,他变得无比惶恐,他拼命地胡乱按动着各种按钮,指望可以打开舱门。但,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
他很恐怖,最叫他恐怖的是,他发现自己漂在穿越门的上方,他实现了飞翔,他飞动,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他认识的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我死了?”他突然有了这种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他更加疯狂地按动着各种仪器的按钮,终于,舱门打开了,又是一个巨大的震动,男人身体震落了下去,穿越门迅速地坠向无底的老虎崖。
“我真的是死了?”他飘在他身体的上方,看着自己身体安详地躺在一条斜斜的裂缝中间,他想喊他起来,他想拉扯着他去见阳光,但这一切他都做不到,他发现自己除了还具有意识什么能力都消失了。
我是魂魄才能漂在上面!
“我果然死了,我要想唤醒他,我做不到了。”他悲哀地想着。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此时,他觉得自己听力特别厉害)崖底传来的厮杀声,下面一定在战斗,看来一定会有什么人将死未死,我何不钻进这个人的身体里。
他一阵惊喜,有了主意:何不借用他人来拯救自己呢?他迅速地飘向崖底,看得出,一场激战刚刚结束,不过,其中一方只有一个将军,其余的都是他的敌人,不过,这个将军实在太厉害,他把所有的敌人全都消灭了。
但将军他也精力消耗殆尽奄奄一息,神情无比悲凉地望着天空,还是看着自己?
他知道将军此时救不了任何人,不过四周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他一个念头闪现,我的魂魄在阳光下不可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