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良辅摩拳擦掌,很是期待。
秦青忙道:“如此甚好,属下恭祝将军大功告成,活捉黄峰,建立不朽功业。”
“军师啊,我这一走千斤重担落在你身上,你可要好生保重!”
秦青很是感动,还是问道:“白天已经投入死牢,然后怎么办,将军明示。”
“还是杀不得,雍王爷早就听闻白天战绩辉煌,要是突然处死不仅仅不能服众,连皇上那头也不好交差。所以,你要好生看着,千万别叫他在狱中自绝身亡。另外一定要派出重兵保卫他,不能出一点纰漏,明白吗?否则军法从事,休怪老夫我无情!”魏帅反复叮嘱。
秦青点头称是,又补充道:“将军,白天党羽香香等并没有一同被捕,是不是要通缉捉拿,以绝后患?”
“立即通缉,如敢违抗,就地……也不能正法!一定要活的!否则也是军法从事!”魏良辅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拖着长长的披风出了军营,跳上战马率军出发了。
关押白天的地方说是监狱,其实就是临时的帐篷,外面不少士兵把守。透过浓密的树叶,阴冷的月光还是倾泻下来。
白天坐在牢狱中,回头望望铁笼子不由暗自好笑,这魏良辅还真把戏码做足了,不敢用木头,居然用铁,难不成自己是一只老虎?
“不知道香儿现在如何?她会不会又要哭了?”
他们本来说好绝不分开,不管是生是死。但,现在白天说他需要香儿离开,只有你离开了,白天我才能放开手脚。
香儿明白,含着泪离开了。
白天不能忘记那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当这样想法被两人无条件接受,空气就凝固了,香儿身子也凝固了,她不愿意再离开一步。
那一夜,他们就手拉着手,紧紧地,不说一句话,因为话语对于他们已经是多余。他们相对一夜,直等到黎明就要到来。
香儿这才跪倒在地,郑重其事地拜了三拜,这才像一只轻巧的燕子飞走了。白天目送着她离去,眉宇间露出了一股狠劲:我,白天,必须这样做。我必须拥有自己的江山,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这是野蛮地带,没有实力,没有力量,所有的一切只是空谈。
“白天,你已经耽误了一生,你不能再耗费宝贵的年华了。白天,雄起!”他对自己说,大声地说,然后笑着,推开了窗户,走了出来,迎接着最为美好的一天的到来。
现在,计划进行到这一步。看来,敌人已经中计,而且很乖很听话,魏良辅按照计划去了鬼见愁,却留下了王翦。这些都是白天的计谋,只是不晓得黄峰会不会也一样听话呢?
那一夜,应城城外乱坟岗,田螺得到了那封密信,立即杀掉接头人,然后密令身边暗通黄峰细作带着那封书简去见黄峰。
那细作匆忙赶往集成,那正是黄峰大本营。途中,一支冷箭飞来,细作应声滚落下马。路旁,立即又有一人矫健地跳上马背,继续向前面赶路。
黄岩国军大本营。
“报,将军,白天特使到!”
什么?这叫黄峰大吃一惊,满座更是议论纷纷。
原来,四国分别在鬼见愁下吃了大亏,才明白团结一致的重要性。于是,他们抱团在一起,推举黄峰为四国联军统帅。
此时,莱芜国公子会恨得钢牙要的咯嘣直响:“就是这个白天害的本公子损兵折将,现在还敢派密使来。先杀了解我心头之恨。”
黄峰忙道:“公子稍安勿躁,还是请看看他想干什么,然后再做打算。“于是请密使来见。
那密使进的营帐,目不斜视,却是镇定自如,从容不迫,来到黄峰跟前也只是象征性地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