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通敌叛国,罪不容恕。他自然要划分界限,表明自己立场。于是乎,勃然大怒,正色道:“白天,你敢投敌叛国,主动献出鬼见愁,来人,绑了!”
白天冷笑道:“说我白天通敌叛国,证据何在?”
“我们就是证据!”话音未落,转出两员大将,正是夷陵、凌风二将。
白天哈哈一笑:“怎么了,二位将军,你们身体无恙了?不再请病假了?”
二将脸上感到不光彩,但还是指着白天鼻子:“那夜,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通敌叛国泄露军事情报,你敢抵赖?”
白天笑道:“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既然如此说,白天还是跟那个明白人说去吧。走吧,带我去见大将军。”
秦青冷冷地:“魏大帅不会见你,他忙着呢。带走!”
魏良辅现在的确很忙,大将一起列在身边,整个营帐气氛很是不一般。
“各位将军,魏良辅自从统兵,历经大大小小战斗无数次。现如今,我们将要面临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战斗。白天虽然通敌叛国,一来已经被我拿住。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将计就计,埋下重兵于鬼见愁左右两侧,只等黄峰大军一到,我们三面夹击,解决黄峰就在明日子夜时分。”魏良辅做了动员报告,下面将军惊讶万分有之,摩拳擦掌激动不已有之,未动声色,心里愤愤然有之。
“将军,大军一动干系重大,白天叛变对我军士气影响极大。此时大动干戈,还请将军慎重!”众人一看,原来王翦将军唱起了反调。
魏良辅怒道:“白天通敌叛变,我军内情皆已外泄,重新规划已经来不及了。唯有此时,将计就计才是真真的。白天啊,白天,你敢这般行事,老夫就用你的头颅祭旗,激励我军将士奋勇杀敌。明日子夜我们重兵设伏,黄峰防不胜防,正是我军消灭紫老鼠大好时机。王将军久经沙场,何出此言,难道想乱我军心?”
“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怀疑这份情报的真实性。”王翦冷冷地。
“此话怎讲?”
“凌风二将不知从何地何时得到如此重要情报?再说,田螺将军又是怎样截取这份如此重要的机密的?三,就算白天叛变是真,黄峰会相信吗?他一定会出兵吗?”王翦振振有词,赢得了不受将军的赞同。
魏良辅当然不能把他和太子如何设计,如何密令凌风三将择机除掉白天的事说清楚,也没有办法讲清楚他命令田螺前往应城只是为了抓住翠翠,控制白天。还有,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他跟白天的阴谋诡计,这些他都无法说清楚,也不能说清楚。
“够了!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关键时刻,他丢下那布条,“你们都看看,这是不是白天的笔迹,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众将争抢着传阅,看后一个个脸上愤怒之情无法遮掩。连王翦将军看了,也只有长叹一口气,骂了一声:“混账东西,老夫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魏良辅见统一了思想,这才发表了演说:“各位将军,白天走到今天魏某着实心痛。魏某本来十分看重他,委以重任。哪想到他……哎,事已至此,我们只有当机立断,不然我大华基业危也!”
众将点头称是。
魏良辅坐上中军帅位,喝道:“从良御,着你率一万埋伏于鬼见愁左侧,火光一起,立即攻击之。”
“得令!”从良御领兵前往不提。
“王翦!”“末将在!”
但,魏良辅犹豫了,这右侧至关重要,可这王翦似乎跟自己想法不一致,要是关键时刻出了纰漏……还是我去吧,我还能吸引更多的力量来,到时候太子压力就会小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