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满面啊。他们怕风!”
“愁容满面?只怕他还会有更大的愁容!”雍亲王撇撇嘴道。
琳琅天大吃一惊:“莫非王爷还有更大的风暴在后面?”
雍亲王神秘地点点头:“太子殿下,那夜,您夜访老夫,老夫感激涕零,思前想后,要想化解您当前困局,唯有借助外力方可。太子,现如今形势危急,您不能久困宫中。
“试想,皇上为何要太子殿下与区区一个王爷同日大婚,此乃不祥之预兆。古往今来都没有这个先例。皇帝会不会也是在借力打力?也许是他也许还没有准备好舆论,也没有合适的时机动手。只能通过此举给人强烈的暗示。
“事实上,自从大婚诏书颁发后,就有不少重臣已经倒向那边,甚至像安培将军这样的忠烈之士也不得不紧闭喉舌。太子势力更是被压缩到只有我等三人,外加南安大人。现在形势危急,可谓是万分危急。敌人虎视眈眈却不急于行动,可见也在等待风,若他们的风先到,我等定时死无葬身之地。至此危难之际,只有扯起大风,越大越好。只有让帝都的水更深更浑才好。
”老夫黔驴技穷,忠孝难全,只有一心保全太子,延续我大华最后希望,才是正道,这也是天意使然!”
魏良辅连说王爷高明,又问:“不知王爷扯了什么样的风,西南风么?”
王爷哈哈大笑,两人互相指着,神情颇为自得。
琳琅天唏嘘不已:“只不过为了我一人,又不知道要多少黎民百姓为我吃苦送命,我心不忍。”
“此言差矣!”雍亲王正色道,“若是区区为你一个太子,纵使您是老夫的爱婿,老夫也不愿如此荼毒生命。只是太子身后千千万万子民皆依赖于您,大华未来皆系您一身,您关系重大,老夫不敢有半点妇人之仁,也恳请太子当机立断,速下决断,也好主动!”
琳琅天点头说受教了。
魏良辅拍手叫道:“这下我算是明白了,原来忽然出现的大事是您的杰作。雨楠斋已经乱成一团了。刚刚我们的皇帝得到了消息,杨思孝的人在云山脚下被一支不明的队伍吃的仅剩下一点骨头渣子,好在杨思孝吓了半死还没死,他急忙派人进宫上表。
“他在上面把情况说得很糟糕,说是神兵护佑,敌方来无踪去无影,士兵都吓得不敢战斗,只有朝廷再引一支神一样的队伍前来才能胜任。不知皇上可否同意?”
“难为杨将军也看出太子被困在宫中了,他不会是想引你出去吧!”雍亲王赞道,”若是那样,他才是子明兄的好侄儿。”
杨子明脸上挂不住,干咳了一声,怒道:”那小子是琳琅尚的狗,不给主子上书,倒直接捅上天?不知轻重的家伙!“
”只可惜父皇不会答应的,甚至不可能接见他的人!”琳琅天也摇着头道,”还有什么消息?”
魏良辅道:”二位言之有理。所以,皇上又派了安乐将军替他办事,只是更让他头疼的事发生了:安乐将军虽然抵达云山也修复了通道,但他们发现云山封住了,他们根本进不去!”
”什么,他们封山了?怎么可能?那云山得要多少兵力才能做到?”琳琅天无比惊讶。
”什么,他们封山了?那得要多少兵力才能做到?”
同样的问题,从高皇帝嘴里出来就更觉得心里苦不堪言了。他们居然冒出了这么多的兵力!他坐在龙椅上,再一次感到像是坐在火山口:在云山,在山中,在茂密的丛林里到处活跃着斗志昂扬的队伍,重要的是,这支队伍不仅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反而是自己的敌人,强大的敌人!
这么多年,一直隐藏不见的敌人终于出现,而且已经成长为巨人!
二十年前,他还是王子,在父亲的病榻前,老皇帝高兴就拉着他的手:“你去西南一趟……”他不明白,父皇行将就木非要自己走一遭云山,现在他才突然明白,也许他和德妃的见面并非偶然,实属父皇当年的精心布局?
“儿呀,西南是个马蜂窝……不要捅破他!”父皇那天提到了西南,脸上布满了慌乱。那天,他清楚地记得,还有雍亲王也在他身后。
现在,他没有捅马蜂窝;但是,当年在他身后的雍亲王却干了!
“马蜂窝?”高皇帝神魂落魄地站起来,阳明在身后紧紧相随。在云山,这个巨大的马蜂窝居住了十几万的马蜂,毒性很强的马蜂啊!又是十几万,更要命的也许还在后头。
高皇帝对于坏事的预感一贯非常准确!
他还没有转过身来,外面就传来了第二个坏消息:莱芜国突然宣布全国戒严,凡年满十四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应征入伍!
“这个消息怎么过来的?不是说驿道还在修复中吗?”高皇帝只觉得头晕目眩,心里寄希望消息不实。
来人道:“消息应该在三天前就从云山发出了,因为无法丛驿道传递,所以是走黄岩国再入雍国,再入帝都。只是很巧合,三天前雍国突然封闭了所有通道,安乐将军赶到后又及时疏通了驿道,快马这才从驿道这才快马加鞭入了帝都!”
“雍国……突然封闭了所有道路?”又是一个坏消息,先前的种种预感和猜测再一次得到了验证。父皇临终前告诫自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