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高皇帝见怪不怪,他相信神兵肯定存在,他不像明阳见识浅陋。更何况安乐绝不会为了推脱责任而胡说八道的,就像他的父亲安倍大将军一样,忠诚是不需要怀疑的。
高皇帝想起了前些日子,他接见安培达将军的情形——
“皇上,臣尽力了,臣愧对皇上。”也是在这里,安培跪地道,“臣奉圣命在鼎山数次想除掉该除掉您想除掉的人,可惜,他们神兵忽降,护佑着这个人,老臣无可奈何。又怕贸然行事,事情败露有辱圣上清誉,臣只有忍下。”
高皇帝扶他起来:“朕为了天下不得已为之,心里甚是疼痛。既然是天意使然,此人留下朕也很欣慰,你就不用多想,再说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安培被他的一席话感动的一塌糊涂,退下。
高皇帝坚信在自己一系列的神操作下,安培父子与琳琅天隔阂已起,他一点也不怀疑安培的确有杀林琅天的意思。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安培最终没有成功,不是因为希文他们忽至保护了琳琅天,而是在举起毒箭的那一刻,通天河上与太子夜间饮酒的一幕在眼前突然浮现,他的手无力地放下来……
“另查明,暗桩破坏部分由雍国所为,其余不详。他……雍亲王胆子这么大?他竟然敢跟您对着干?”阳明继续念着,几乎惊掉了眼珠子。
高皇帝冷笑道:“胆子小?看来是你自己胆子太小了!他,我的弟弟果然出手了。他要只是这样做,朕还能体谅他爱女情深,就怕他还会做些更大胆的事情来!”
雍亲王府,雍亲王称病未能上朝。时辰尚早,容得小睡一会儿。可刚刚闭上眼睛,他就突然被什么惊醒了,摸摸额头满是冷汗。这些天,他的压力很大。
几乎在同时,一只信鸽飞落下来,在他对面咕咕叫个不停。早就有人上前伺候着。雍亲王伸过手去,管家将讯息条呈了上来。展开细看,只有寥寥数语:“弟动山摇,兵贵神速”。
雍亲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头倒下终于安然睡下去,鼾声大作。管家见了,就在王爷的榻前烧掉了来物,才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此时,东宫,琳琅天刚刚下朝回来,星儿迎面而来:“太子,云山有消息了。”
“我看!”他接过来只见上面只有三个字:已进山。
琳琅天算算时日,觉得不像是刚子或者秦明的,于是问道:“是你的人?”
星儿点点头:“我说过,我有办法帮助太子封锁消息。不过,封锁的是别人的信息通道,我们的畅通无阻。”
琳琅天却预感到高皇帝不可能接不到讯息,他的星儿是不是太乐观了?
“千里迢迢,送来三个字?可谓字字千钧,含金量极高啊!”琳琅天走进屋内去,还是笑道。
随后的星儿一愣,又笑道:“含金量?什么含金量?太子您最近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含金量?’琳琅天也迷糊了,好熟悉的词,怎么就从自己嘴里蹦出来了。
”会不会是你在慢慢地苏醒过来,记忆快要恢复了!”星儿喜道。
”那你就不怕我真的想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更不是什么太子,你说那怎么办?害怕了吧!”琳琅天说这些话自己心里很害怕,这些天与其说是对未可知的危险逼来而惴惴不安,还不如说自己对自己的昨天明天都毫无知晓带来的茫然感,更叫他害怕!”
星儿嘻嘻笑:“我怕什么?我不是说了,不管你是太子爷还是什么人,哪怕你是一个乞丐一无所有,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天狼星看看,或者一起下地狱看看那里到底咋样!”